袁魯見沈行川傷太重,已經沒力氣再說話,也自覺地離開了房間。
宋靈淑這才拿出了袖中的木牌,在燭光下觀察起來,這塊木牌顏色暗沉,至少用過兩年以上。正麵刻的是‘神使’二字,背麵是一個類似符文的圖案。
“神使?”是一個民間信仰?還是什麼神秘組織?
一想到組織,她立刻思及即將要去的江州,那裡便有個叫水神會的組織,這個‘神使’會是江州水神會的人嗎?
如果黑衣人是水神會的,他們為何敢殺朝廷命官,真的這般一手遮天,無視大虞律令?
“你看出什麼了?”沈行川虛弱無力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索。
宋靈淑坐到榻前,將木牌交到了沈行川手上。
“我聽說江州有一個組織叫‘水神會’,我是想,木牌所刻的‘神使’會不會就是這個水神會的人。”
“還需要再調查一番,你先收好,我疑心隊中有奸細。”
“好。”宋靈淑爽快地接回木牌,起身又道:“沈侍郎先休息,我去查一查那些黑衣人的屍體有什麼線索。”
沈行川再次閉上眼休息,剛剛一番話已經耗費了他全部的力氣。
沈行川的推測也並非沒有道理,不然對方為什麼會這麼快知道他們宿在何處,而且,驛館父子倆的身份也可疑。
……
“把人給我押過來!”袁魯已經包紮好了受傷的手臂,坐在樓下大廳內,一臉凶狠地瞪著林昌福父子。
“小老兒什麼也不知道啊,大官人饒命……”
兩個禁軍將林昌福父子甩到了大廳前,用劍架在兩人的脖頸上。
“是不是你們裡應外合,配合劫匪,想殺了朝廷命官,搶奪官銀?”
“冤枉啊,大官人……我與我爹看到外麵闖入了黑衣人被嚇得躲了起來,哪敢做那逆天的事,殺朝廷命案!”
袁魯憤怒地踹了林江一腳:“那剛剛為什麼不來救我們,還敢說你們與劫匪不是一夥的?”
林昌福連磕了三個頭,一臉悲憤道:“真的與我們無關,小老兒一家身世清白,絕不會與劫匪有關聯,監使可向隋州州府詢問。”
宋靈淑看著父子倆一人一句地喊冤,不知道的還真以為他們不知情。
現在不著急揭穿他們,她要先驗屍,等隋州刺史來了,再揪出他們。
廳內五具屍體被擺成了一排,身上穿的衣服都差不多,臉上的蒙麵被取了下來,從幾具屍體的麵相來看,就是普通的武夫相貌。
每具屍體的手掌處的厚繭也都差不多,一看就是常年拿刀,其他就無特彆之處。
宋靈淑又翻找起了每具屍體的衣服,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的木牌。
在她掀開第二具屍體的衣服時,突然感覺到哪裡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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