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丟人了?在這項目裡?”
如同張學舟被撿走後的束手無策,張學舟在張曼倩不見後同樣束手無策。
他在場地外來回轉悠,不時等待張曼倩,又心不在焉回應著王礫。
“我不是說過,我銘卡被我姐拿了,她進去後就沒出來”張學舟撓頭道。
“不應該啊,這兒每個人都會按銘卡所在的位置入座,保持一人一審的作風,即便是帶人進入,那也要壓十萬塊擔保費做臨時銘卡,確保到每個人都有標示”王礫奇道。
“我姐是參賽的!”
“參賽?”
在賭徒們之外,還有一波人進入熱血浴火項目。
賭徒們是失敗者集中營,測序者們則是機構中用來賭鬥的耗材。
大多數賭徒看不上測序者這類耗材,但大多數測序者也看不上賭徒群體的淘汰者們。
如張學舟和張曼倩這類一個打比賽一個當賭徒的不鮮見。
王礫略做思考,已經清楚了張學舟的姐是什麼人,而張學舟為何又有不論輸贏隻玩三局的觀念。
那場比賽果真有內幕,而內幕的操控者居然隻有五萬塊的起始資金。
這讓王礫後知後覺弄清楚了很多事情。
如果沒猜錯,這家夥‘右騰’的名字都很可能是胡謅,而且對方也大概率不具備銘卡,沒法在賭場中擁有正常的位置。
王礫隻覺自己那份‘相見恨晚’的心思宛如吃了蒼蠅一般,此前的甘甜變成了現在的惡心。
作為大型家族的人,即便王礫被調離了核心區,又有不經事的年少,但王礫不是傻子。
短短幾句話泄露的信息太多太多,多到讓王礫看清楚新交的這個‘朋友’。
“參賽人員沒有出來隻有幾種可能,一種可能是在做基因測序,一種可能是參觀機構內部資料,一種可能是陷入機構的合同爭議長時間未能解決,還有一種則是已經成為了耗材,需要拿去進行手術配合某個願意花錢的富家少爺,就像左騰那樣!”
王礫皺了皺眉頭。
儘管心中有諸多不快,但他還是稍做了提醒,沒有冷麵就走。
賭徒會因為借錢欠錢誘發各種惡性問題,但測序者隻存在數種可能。
王礫對時間稍做計算,他覺得張學舟可以好好考慮後麵的選項。
上午九點開始的擂台戰,時間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兩個半小時。
這個時間較長,不可能是在做僅僅隻需要三十分鐘時間的基因測序。
而對方與張學舟有約定,參觀內部資料時沒可能耗費太長時間,即便有事情也可以發通訊做提前的溝通。
剩下的選項並不難猜,畢竟王礫這些年沒少見類似案例。
赤色聯盟國很光鮮很體麵,但在光鮮的外表下同樣藏著陰影,陰影地帶中一些人肆無忌憚動用著實力和權利強行做事。
他稍顯同情看了看張學舟。
他希望張學舟不要是那些毫無根基的人,那不僅會讓他失望,導致他刪除對方通訊好友,對方更是難於解決當下的問題。
“你的意思是說有人對我姐下黑手?”張學舟皺眉道。
“你們都對人家抽千下黑手了,被人家抓把柄也很正常”王礫低聲道:“沒可能隻許你們搞人家,不許人家搞伱們!”
想在刀口上舔血,就要擁有被人反殺的覺悟。
王礫覺得這種事情很正常,等到張學舟低聲開口詢問時,他才隱約覺察出不對勁。
“你的意思是說我在賭場掙了十萬塊,他們就可以將我姐體內的血抽乾?”張學舟低聲道。
“話不是這麼說……好吧,事情過了點,而且你的資金規模確實太小,難於引發他們的注意!”
王礫眉頭微皺。
沒有人會相信有人拿五萬塊資金來操控比賽,也沒有人相信一個蹭機器的家夥具備操控的能耐。
抽千這種事情違背賭場的規則,但張學舟的動作太小了,壓根激蕩不起任何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