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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聶書站在炸雞店的廚房裡，手裡拿著一塊剛出鍋的炸雞，這已經是他嘗試的第十七種配方了，但那層皮依舊不夠脆，軟塌塌地貼在雞肉上，像是被雨水打濕的報紙。
“聶書，你這炸雞怎麼還是這樣？”聶遠推門進來，手裡提著一袋新鮮的土豆，他是聶書的老朋友，也是這家店的合夥人。
聶書歎了口氣，把炸雞扔回鍋裡，“我也不知道，配方改了又改，就是達不到那種脆度。”
聶遠走過來，拍了拍聶書的肩膀，“彆急，慢慢來。你不是說脆皮的關鍵在於麵粉和油溫嗎？”
“是啊，但我試了好幾種麵粉，油溫也調了好幾次，都沒用。”聶書搖了搖頭，顯得有些沮喪。
聶遠笑了笑，“你知道嗎，有時候問題不在配方上，而在心態上。你太緊張了，反而做不好。”
聶書抬頭看了看聶遠，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心態？”
“對啊，你想想，我們開這家店是為了什麼？是為了賺錢，還是為了做出好吃的炸雞？”聶遠的話像是一記重錘，敲在了聶書的心上。
聶書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緩緩開口，“是為了做出好吃的炸雞。”
聶遠點了點頭，“那就對了。彆急，慢慢來，總有一天你會找到那個完美的配方。”
聶書深吸了一口氣，重新拿起一塊雞肉，開始新一輪的嘗試。這一次，他的動作明顯比之前要輕鬆許多，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擔。
就在這時，店門被推開，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走了進來，“聽說你們這裡的炸雞很有名，給我來一份。”
聶書抬頭一看，是個陌生的麵孔，但他還是笑了笑，“不好意思，我們這裡的炸雞還在改良中，暫時不對外銷售。”
男人愣了一下，隨即笑了，“沒關係，我等。”
聶遠在一旁看著，嘴角露出一絲微笑。他知道，聶書需要的不僅僅是配方，還有那份堅持和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