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東梁皇帝所居住的乾雲殿內,幾名禦醫圍在皇帝床前,輪番把脈,氣氛極其凝重。
太後就站坐在東梁皇帝的床榻前,手中捏著佛珠,不停‘阿彌陀佛’地念著,布滿皺紋的老臉上,克製不住的緊張。
墨寒詔才剛剛踏入這乾雲殿中,就聞見空氣中有種血腥和藥混合的味道,頗有點刺鼻。
他墨眸輕輕掃視,一眼便瞧見躺在那麵色慘白,極其虛弱東梁皇帝。
“父皇!”
墨寒詔麵色瞬間一變,一邊步履匆匆地上前。
“詔兒!”
太後見墨寒詔過來,連忙站起身來,抹淚間,神態同樣疲憊地道,“你來了啊。”
“皇祖母。”
墨寒詔清俊的容顏極其難看,問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你父皇怕你擔心,一直沒有告訴你,其實他的身子早就一日不如一日了。”
“正因為此,他才如此著急地培養你,想讓你接管朝堂。”
太後無奈歎氣地道,“先前璟側妃小產,你父皇失去孫兒,情緒失落,最近一段時間,頻頻吐血。”
“直到今日,體內的餘毒爆發,禦醫們傾儘全力,這才險之又險地幫你父皇撿回一條命,隻是”
說到這裡,太後頓了頓,緊接著,老臉上露出哀傷之色,止不住地搖搖頭。
“隻是什麼?!”墨寒詔墨眸中不由得泛起震驚,連忙繼續問道。
他沒有想到,不久前看著還毫無大礙,跟他打賭的父皇,竟早就病入膏肓。
“隻是太醫說過,你父皇,恐怕撐不過這一兩年了。”太後垂落眼簾,遮蓋住眼底的傷痛,“詔兒啊,哀家不是逼你。”
“但太子妃進冷宮,璟側妃坐小月子,都伺候不了你。”
“皇帝所剩的日子不多了,哀家也是半隻腳踏進土裡的人,咱們就想在臨終前,瞧見孫兒。”
“如今你這東宮,雖然進了幾位新人,但哀家聽聞,自新人入宮,你從未傳召過她們侍寢。”
“你該傳召她們侍寢,早日開枝散葉啊。”太後苦口婆心地道,“東梁一日無後,哀家跟皇上一日不能安寧。”
墨寒詔身子微微一怔,連帶袖口中的掌心都止不住地緊緊握拳。
“皇祖母,孫兒明白您跟父皇的意思,但張太醫說過,璟兒恢複的很好。”墨寒詔道,“等再過一段時間,璟兒身子一好,孫兒跟璟兒會再努力的。”
“詔兒!”
太後皺眉地道,“就算璟兒還能再生,但哀家跟皇帝的意思,是讓你雨露均沾,召妃嬪侍寢,彆再將那些妃嬪當成擺設。”
“君王不可能隻寵一個女人,難道你當真打算這輩子都不碰其他人了嗎?”
“若是可以的話,孫兒這輩子都不想碰其他女人。”墨寒詔墨眸輕輕閃爍道,“否則,孫兒都嫌自己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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