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王婉之睜眸循聲望去,看到謝傅,卻閉上眼睛,嘴角倒是露出一絲微笑,也算……也算是一個朋友吧。
謝傅突然朗聲道:“若論驅除邪妄,我也能,王婉之,我幫你一臂之力。”說著喃喃念誦起來。
旁邊的張淩蘿隻覺謝傅天真,你念得是《般若心經》,王先生念得是元音真言。
元音需要開脈輪才念的出來,《般若心經》卻是任何一個識字的人都念的出來。
隻是怪異的一幕出現了,隨著謝傅念誦《般若心經》,他的身上竟慢慢逸出青色的光芒。
眾人見了驚訝,這是已經開臍輪和喉輪兩道脈輪的跡象啊,竟是位正儒修為的文道中人。
隻是正儒修為還不足解決眼前困境,旋即臉上又露出可惜表情。
隨著念誦,謝傅身上的青色光滿有如星星之火,慢慢燃燒,直接焰焰縈繞周身。
怪異的一幕又出現了,隻見這焰焰青光開始變幻顏色,青光中有綠光,綠光中又青光。
這又是什麼情況。
兩位青衣儒師見狀麵色一變,這是馬上要突破修為,開第三輪海底輪的跡象啊,這也是他們這麼苦修多年一直在追求的變化。
這位謝公子怎麼在一瞬間就有如此奇異,實在匪夷所思,聞所未聞。
焰焰綠光越來越多,青光越來越少,直至全部為綠光所代替。
見此景象,其中一位青衣儒師驚呼出聲:“海底輪開了,踏入大儒修為了。”
要知道有這種變化,也需要持續七天七夜,才能完成轉化。
在這一會兒的功夫便就完全,如何能不震驚。
其他人聞言既好奇又驚訝,這麼容易的嗎?
據他們所知,文道之路可比武道之路更加艱難,成則成,不成則終生無望,這也是為何文道中人如此稀少的原因。
謝傅心神全在念誦《般若心經》上麵,隻為驅除邪妄,五覺不知身外。
這《般若心經》他不知道念了多少遍,唯有今日帶著一顆真求之心,信這《般若心經》能夠驅除邪妄。
一遍不成,他便念上十遍,十遍不成便念上白遍,百遍不成便念上千遍萬遍。
謝傅身上綠光焰焰熊熊,燦爛奪目。
一位儒師感慨道:“好強大的心神意念啊,這位謝公子……”
未等這位儒師把話說完,謝傅身上又生奇異,綠光又生變化,如雨後太陽照射在雲上,多種顏色縈繞交纏,映的彩豔流轉。
彩色流轉慢慢清晰,隻有綠紫兩色交纏,猶如龍鳳爭豔爭鬥,直至紫光完全吞噬綠光。
儒師顫唇道:“太陽輪已開,踏入半玄修為……照這樣下去,還不直接成聖。”
張淩蘿聞言雖然震驚,心中卻是暗忖,哪有這種事,謝叔叔本來就是文道高手吧,要不然早些在大廳內,多位文道高手的真言對他才毫無影響……
啊的一聲,儒師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一般來說像他們這種人,看到再驚訝的事情都不至於如此失態。
可此時謝傅身上再生變化,卻是讓他震撼萬分,紫光焰至盛出,又生紅光。
這是要開第五輪心輪,踏入正玄境界,要知道謝廷主身為文道奇才也隻不過是半玄邁進啊,而這位謝公子已然往正玄境界邁進,這是要立地成聖。
現在隻有文聖施展大神通,神識附身可以解釋。
其中一名儒師以頂禮朝謝傅跪了下去,表情無比虔誠。
另外一名處於震驚的儒師見狀,回神問道:“丁儒師,你乾什麼?”
身為儒師,身份高昂,就算這位謝公子神異過人,也斷然沒有朝他跪下之理。
丁儒師應道:“定是文聖老人家借謝公子身體施展大神通。”
張淩蘿聞言駭然,文聖有此神通嗎?那豈不是勝過神仙,卻是半信半疑。
除非文聖就在附近,張淩蘿張望左右,卻沒發現什麼奇怪的,若文聖在此,又何須借謝叔叔的身體呢。
謝傅身上如王婉之一般泛著紅光,第五輪心輪已開!
正玄修為,神通過人,受人敬仰。
這時王婉之哇的又是一口鮮血,身體癱軟坐地,彌布天地的梵梵元音隨著一斷。
體疾易治,心魔難驅,念誦祝詞真言本來就最為耗費心神。
為武道中人渡劫,很多時候都需要多位文道中人齊力。
像佛門釋家的《頂首楞嚴咒》,此咒為阿難被摩登伽女用邪咒所迷,在阿難的戒體快要被毀壞時,佛陀令文殊菩薩念誦《頂首楞嚴咒》救護阿難,阿難才被救醒歸佛。
《頂首楞嚴咒》雖威力巨大,亦耗費心神巨大,便是得道高僧也不敢一人獨誦,需多位高僧齊誦。
祝詞真言跟《頂首楞嚴咒》一樣最為耗費心神,並需要長時間念誦渡化。
王婉之此刻以半神殘軀,同時助三位四品武道高手渡劫,心神消耗之大,可想而知。
她已經支撐不下去了。
在這樣下去,王先生都要白死,張淩蘿喊道:“謝叔叔你停一停,你這般若心經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