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傅將她手中的鏟子接過來:“你這醫仙給看一下吧。”
司馬韻台倒沒有多少什麼:掀開秦楚裳的眼看了一下,又歎了她的鼻息,把了下脈,最後又掀起她的衣袖看了她的手臂。
謝傅這才發現秦楚裳的皮膚有些微微變色。
司馬韻台用銀針在她耳根紮了一下,看了下血滴,開口說道:“中了鴆毒,不過及時服了解藥,不然大羅神仙也救不回來。”
謝傅聞言心中暗驚,還真的這麼乾,事後他還懷疑秦楚裳一直在戲耍自己,沒想到是真鴆毒。
“那現在怎麼辦?”
司馬韻台淡道:“解藥都服了,就這樣咯。”
“什麼意思?”
司馬韻台笑道:“你被砍一刀,包紮傷口之後也得等傷口慢慢愈合不是。”
這麼說謝傅就懂了:“這麼說,人沒事了。”
“嗯,就是這些天有點虛弱。”
司馬韻台說著掃了秦楚裳一眼:“你彆跟我說,你在路上撞見,大發善心帶回來。”
這衣裝打扮加上中了鴆毒,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她是三公主秦楚裳。”
司馬韻台哦的一聲:“那你把她帶到我這裡來乾什麼?”
“你不是醫術高明,想讓你看一下。”
司馬韻台直接問:“你與她是什麼關係呢?”
“普通朋友。”
司馬韻台破有深意道:“你有普通朋友不奇怪,不過你的身份搭上她的身份就不普通了,我可要提醒你一句,彆被人賣了都不知道。”
謝傅笑道:“知道了。”
“那我回去炒菜了。”
謝傅突然喊道:“小韻,我給你買了盆蘭花,讓紅葉放在你房間裡。”
司馬韻台回頭一笑:“記住了,玩玩就好,可彆動真心。”
謝傅好笑:“像話嗎?”
落夜,秦楚裳還未蘇醒過來,一直沉睡著。
司馬韻台和紅葉自然不可能來照顧她,謝傅隻好留在房間照看。
司馬韻台過來,謝傅主動道:“還未醒呢。”
司馬韻台一笑:“我可一點都不關心她,我是問你什麼時候回去睡覺?”
謝傅笑道:“我總不好扔下她不管吧,要不今晚掛休戰牌。”
司馬韻台笑笑不語,看著謝傅有點心虛:“要不你來照看她,我回去睡覺。”
司馬韻台反問道:“你覺得可能嗎?這世上隻有一個人有資格讓我伺候。”
謝傅起身:“那走吧。”說著有點不太放心的回頭看了一眼。
“省省吧,我可從不逼你做不願意的事。”
“你哪裡沒逼過我,你不知道逼了我多少回。”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你隨便吧。”
司馬韻台說完就離開,謝傅還是跟著出來,“蘭花香嗎?”
司馬韻台沒好氣:“香。”
“蘭花美嗎?”
“美。”
“不過沒你美也沒你香。”
司馬韻台笑道:“我月信今天來了。”
謝傅哦的一聲。
司馬韻台笑道:“是不是心裡想太好了。”
謝傅苦笑:“說真的,我有點吃不消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是永遠都填不飽的妖精。”
“比你對你啊,我現在對做菜更有興趣。”
司馬韻台說完笑著離開,回到房間卻將紅葉叫來:“你去調查一下,三公主秦楚裳這個人的底細,調查的越清楚越好。”
紅葉點頭:“我現在就去。”
紅葉並不是一個人,她的手上有王右通當初留下來的王閥情報網,人員名單也記錄在她的腦子裡。
說實話,謝傅是歸心似箭想回去陪司馬韻台,隻是仁義所在,又不能放任秦楚裳不顧。
突然想著自己會文道真言,就念誦祝詞真言,好幫助秦楚裳快點清醒過來。
在一片紅光繚繞中,秦楚裳睜開眼睛,深受《上池鬼典》功法折磨的她,太熟悉祝詞真言加身的舒適感覺了。
看著周身泛著紅光的謝傅,眼睛一亮,這種渴望的眼神就像野獸看到獵物。
謝傅看見秦楚裳醒了,也就停止念誦祝詞真言,他心神其實並不盈足。
秦楚裳開口的第一句話卻是:“你會文道?”
謝傅應道:“在靈山文廷學過一陣子,略懂一二。”
秦楚裳心中暗忖,你這是正玄修為,可不是略懂一二,放眼天下達到正玄修為的文道中人都能一一數得過來。
隻覺謝傅這個人真是神奇連連,上天眷顧,武道不俗,文道也是高深。
謝傅主動說道:“我也隻會這祝詞真言,其它真言一概不懂。”
其實他還會小天雷滅神真言,隻是以現在心神,一點也使不出來,心神本來就比真氣更難恢複。
武道中人尤惜真氣,何況文道。
秦楚裳並沒有多問,心中有數。
謝傅輕問:“你感覺怎麼樣了?”
秦楚裳笑道:“還好,死不了。”
說著看了下天色,已經是深夜,屋內點了一盞燈。
“我睡了多久?”
“從你在大街上暈倒到現在,大概五六個時辰吧。”
“忘了告訴你,毒雖解,傷害已經造成。”
“我知道。”
秦楚裳淡道:“我已經我能挨過去的。”
謝傅反問:“為什麼要挨呢。”
秦楚裳笑道:“我可不想讓你看見我倒下。”
今天還是一更哈,等我把節7寫完就恢複二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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