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方你和夏教授認識?”
張建成問方彥。
“上午見過一次。”
方彥道:“第一次來漢雲行騙,就遇到了火眼金睛的夏教授,也是我時運不濟。”
夏名學:“”
方彥這一次又一次的,明顯是不打算讓他輕易下來台呀。
“看來夏教授和方醫生是有什麼誤會。”蕭昊華笑著道。
“我先看看患者吧。”
遇上了,方彥也就順嘴提兩句,並不想在這種事上多耽誤時間,說了一句就走到了病床邊上。
患者這會兒麵色發青,甚至還有點慘白,嘴唇也帶著青色,出著汗,還帶著喘息。
方彥抓過患者的胳膊,手腕冰涼,手指甲也帶著青色。
脈大無倫,一息六至。
方彥查看患者的下肢,同樣是冰冷,再看舌苔,舌邊尖淤斑成片,舌苔灰膩而厚。
“酒精。”
給蕭老做過檢查,方彥一邊伸手從手指上拿下金針一邊說了一句,同時道:“我開個方,先去煎藥。”
方彥成為慶州省保健局的專家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有了這個身份,方彥走到很多地方都能少很多掣肘。
特彆是遇到急危重症的時候,隻要方彥定了方案,基本上很少有人質疑什麼。
方彥水平高,自信,再加上有了一定的身份和社會地位,所以這一段時間遇到急危重症方彥也習慣了馬上上手。
正如剛才夏名學給蕭昊華說的,患者是真心痛重症,而且亡陽厥脫諸證畢見,病情已經相當危急了。
在這種情況下,方彥自然不再耽誤。
聽著方彥的話,蕭昊華下意識的看向張建成,見到張建成點了點頭,蕭昊華也向邊上的護士點了點頭,護士馬上去拿酒精。
等護士拿來酒精,方彥的手中已經多了一根明晃晃的金針。
原本夏名學還打算說點什麼,看到方彥手中的金針,夏名學快到嘴邊的話瞬間就憋了回去。
原本質地很軟的金針在方彥手中突然變的筆直,夏名學就知道自己遇到高手了。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在中醫中,一些手法的門檻是相當高的,能使用金針針灸,本身就有著很高的門檻了。
其實剛才那會兒,夏名學主要是因為邱傑的怠慢,有點把火氣發泄到了方彥身上。
而且方彥太過年輕,夏名學確實有點質疑方彥。
可現在,方彥年紀輕輕,就能用金針,而且還是那麼長的金針,夏名學哪兒還敢多說話,再說,那真的就是自取其辱了。
方彥給金針消了毒,就開始給蕭老施針。
方彥施針的時候,得到消息的鄭念新已經帶著會診室的專家們來到了病房。
鄭念新得到消息的時候,多少是有點懵的。
他們一群人還在會診室等著,等著方彥和夏名學這邊檢查完回去分析病情,集體會診呢,然後護士就來告訴鄭念新,方彥已經在病房開始給蕭老治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