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玄玉則在床鋪的另一頭,盤膝而坐,開始修煉。
神農鼎中的兩年半也就是外界的兩天半而已。很快就過去了,由於連續不斷的雨水,石玄玉在這兩天中都沒帶安安出門。
杜輝他們倒是陸續去了左後山脈轉了幾圈,算是曆練。
不過誰也沒主動叫上許嚴一起,當然他若是硬要跟著,也沒人拒絕。
……
兩天半之後,虎子被石玄玉從神農鼎內撈出。
經曆了兩年半的打熬,又有兩年半的讀書寫字的學習,如今已經大變樣,小身子非常硬朗,雙眸中神光內斂,腰板挺直,很是有模有樣。
石玄玉起身,拿出一串和安安一樣的手珠給虎子戴上。然後便帶著兩個孩子出門了。
一出門,看著終於放晴的太陽,主要是師父終於讓出門了,還有哥哥陪同,安安心情愉悅,像放飛的小鳥咯咯笑著,向前奔跑著。虎子緊隨其後,嘴角微微上揚,笑的含蓄而無奈。
“這邊。”石玄玉的聲音依然柔順而輕緩,卻無誤的傳入安安的耳中。她回頭看著正朝北城門走去的石玄玉,向著西麵跑過頭的她立馬折返回來,跟著石玄玉前行。虎子就好像侍衛一般,不緊不慢的跟在安安身後。
他們後麵還跟著偷窺五人組,和更後麵的許嚴。
石玄玉無奈搖頭,停步轉身,看著杜輝幾人,輕笑出聲:“你們夠了,沒完了是吧?我帶他倆去左後逛逛,然後就走了,你們自己先準備著。”
聽了石玄玉的話,杜輝他們一個個撓頭摸鼻的,非常尷尬。然後聽說要走,也各自興奮起來,一哄而散,回去做準備了。
石玄玉暗自搖頭,伸出手,一手一個,牽著兩個孩子向前走去。
他的步子看著不快,但卻如縮地成寸一般,一步就走過好幾米的距離。孩子們就這麼跟著,毫無所覺。
而身後的許嚴卻跟的吃力,他飛奔上前,卻依然跟丟了命。隻得訕訕的回來。然後去自己原先的棚戶房做準備,他們要走了,剛才他也聽到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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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走多遠,石玄玉便恢複了正常走法,這種縮地成寸般的走路方式太耗靈力,不是為了擺脫許嚴這根尾巴他才不想用。
一路進山,虎子熱情的介紹著山上的種種,看來他之前沒少來,也真難為他了,一個還沒開脈的普通孩子,卻要經曆那麼多波折。
想起自己小時候,雖然家境貧寒,自己也要幫著家裡負擔一些,還要帶好弟弟妹妹,但怎麼看,也比這對雙胞胎幸福多了。
左後山脈並不是很高,至少相對不遠處的荒龍山脈來說,它更像一長條的山丘。
它沒有高聳入雲的山頂,有的都是圓潤潤的山頂,坡度也相當平緩,給人的感覺真像是龍的後腿匍匐在地一般。
山上可以被石玄玉看上眼的資源不多,不過為了充實宗門地域中的植被布置,石玄玉還是勉為其難的收割了一部分,每種都留點,拿點。
拿進去的都種植在玄元門中,作為未來弟子曆練采集的資源。反正在神農鼎的培植力下,它們很快就會變得鋪天蓋地的多。
一天一夜下來,石玄玉終於采集完全了接下來給安安和虎子藥浴用的藥材。
第二天清晨,三人才走出山林,前往左後城。
此時,安安和虎子都一人拎著一條兔腿在啃,吃的滿嘴流油,不僅如此,連手上,衣服上也是沾滿油漬。
邊吃邊走,也走的不快,慢悠悠的跟在石玄玉身後。
“回去要開始準備藥浴了,身子打熬的差不多了,就要開脈修行了。……”石玄玉對著身後的孩子們說道,邊說邊走,他也沒回頭,走的不緊不慢的。
“至。”
兄妹倆異口同聲地應道。回答時,小嘴還不願放開兔子肉,因此都說的含糊不清,直接走調了。
山腳下,杜輝等人已等在那裡,許嚴也在。石玄玉老遠就看到了他們,因此走近後,揮揮手,便帶頭走向了荒龍山脈。
他來這看看左後,為四方玉收集信息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因此毫不留戀的便離開了。找到安安的母親和兄弟隻能說是意外之喜。
一路前行,大家都走的很慢,這是為了照顧還沒開脈的安安和虎子。
兩個小家夥,依然在啃著手裡的兔腿,感覺是準備一路吃到晚上了。
石玄玉上山走了一陣,然後突然停步回頭,看著倆娃,伸手奪過兔腿,隨手放入他倆身上所佩戴的空間袋中,然後揮手洗淨他們的嘴和身上的油漬,再次轉身前行。
兩個娃被石玄玉突然的一番操作,弄得一愣一愣的,回不過神來。他們身後,杜輝他們正在憋笑憋的很辛苦。
許嚴走在最後,和前麵的蘭飛隔著幾步遠,他看著前麵的父慈子孝的場麵,撇嘴不屑。
他可不相信在沒利益可圖之下,這群人會一直如此照顧這兩個幼崽。
……
這段路一走就是一個月,這次一個月過去了,他們還沒走到當初看到左後城的山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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