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妃看到我之後,瞬間愣在了當場,半晌之後,她才故作輕鬆的衝我笑了笑,可我分明從她眼神中看到了委屈。
走到床邊,我心裡五味雜陳的,我極力的克製著情緒問道:“這到底怎麼回事?”
麵對我的追問,沈妃牽強的笑了笑,然後說道:“我沒事,隻需……。”
見沈妃自己都諱莫如深,我頓時來了火氣,不等她把話說完,我就硬生生的打斷道:“我是在問你,到底是誰打的你,為什麼要打你?”
沈妃正要回答,一個護士氣急敗壞的走進來,隻見她快步衝到我麵前,然後冷聲質問道:“你是誰啊,誰讓你進來的?”
見護士態度如此惡劣,加上我正在氣頭上,頓時沒好氣的反問道:“我是來探望朋友的,難不成還需要跟你報備,這裡是普通病房,你無權乾涉。”
一聽我的話,護士冷眼一瞥,不以為然的冷哼一聲道:“吳書記和邱鎮長吩咐過,沒有他倆的允許,誰也不能輕易走進這間病房。”
吳書記指的自然是廬陽鎮鎮黨委書記吳海山,而邱鎮長則是廬陽鎮鎮長邱峰。
這就讓我覺得更加離奇,我來探望病人,竟然還需要征得他們倆的許可,看來這其中還真有見不得人的事。
正當我疑惑之際,那名護士竟然直接對我動起了手,推搡著想把我趕出病房。
我當即來了火,一把拍掉她的手,然後義正辭嚴的警告道:“你最好不要動手動腳,要不然我可對你不客氣了。”
那狗仗人勢的護士一聽,冷冷一笑道:“行,你想耍橫是吧,我現在就向吳書記彙報,看他怎麼收拾你。”
說著,護士當著我的麵掏出了手機,我正愁沒機會弄清楚狀況呢,隻要這吳海山一來,我正好可以當麵問他。
沈妃顯然不想把事情鬨大,隻見她拉著我的手勸道:“秦川,你先回去,回頭我再給你解釋。”
此時,我的倔驢勁已經上來,哪還管得了那麼多,今天必須把事情弄個明明白白。
十分鐘左右的時間,大腹便便的吳海山拖著個沉重的身子趕到了病房,與他同來的還有鎮長邱峰。
讓我感到意外的是,在他們兩人的身後,竟然還跟著七八個警察,瞧這架勢,不知內情的人還以為是在捉拿要犯呢。
見到吳海山和邱峰,那名護士立刻神氣的不得了,遠遠的指著我說道:“吳書記,邱鎮長,就是這家夥在鬨事。”
吳海山先是一臉不悅的瞪了一眼李威,然後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朝我走了過來,進到身前,他嗤之以鼻的問道:“你是誰?”
吳海山不過是濱州區下麵一個鄉鎮的書記,跟我差了好幾個層次,不認識我也在情理之中。
而我為了弄清真相,並不急於亮明身份,於是,避重就輕的說道:“我是沈妃的朋友,聽說她讓人給打了,所以就過來探視,據這裡的護士說,我來探視朋友都需要經過領導的同意。”
話音剛落,吳海山就沉沉一點頭道:“沒錯,由於沈鎮長身份比較特殊,所以才會有這樣的安排,這也是出於對沈鎮長的病情考慮。”
“是嗎?”
我冷冷一笑道:“我怕是有人心裡有鬼吧,才會千方百計的阻撓。”
一聽這話,吳海山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隨即不以為然的說道:“事情呢我已經跟你講明白了,如果沒什麼事的話趕緊走,彆影響沈鎮長休息……。”
不等吳海山把話說完,我冷聲打斷道:“那要是我不走呢?”
吳海山作為廬陽鎮的一把手,在自己的地盤上橫行慣了,對於我這個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家夥,他也懶得廢話,直接對身旁一名穿警服的中年男子吩咐道:“呂所長,既然這家夥非要打擾沈鎮長休息,那就把他帶回派出所好好教育教育。”
“是!”
那個呂所長一聽,當即對自己的手下命令道:“你們幾個還愣著乾嘛,沒聽到吳書記的話嗎,還不趕緊把人帶走。”
那七八個民警得了命令,立刻蜂擁著朝我圍了上來。
我一瞧,知道裝逼時刻到了,於是,我挺了挺胸膛,義正詞嚴的提醒道:“我是中共漢源市委辦副主任兼趙江河書記的秘書,秦川,我看你們誰敢動我一下。”
此話一出,所有人瞬間愣在了當場,剛剛圍上來的那幾名警察更是倉皇的後退了幾步。
以我這身份,彆說小小的鎮黨委書記,就算他們區委書記闞慶峰見了我,那也得恭恭敬敬喊一聲秦秘書或者秦主任。
而剛才那個對我推搡的護士,此刻早已嚇得臉色煞白,花枝亂顫,連抬頭看我一眼的勇氣都蕩然無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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