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川上離開後又逛了逛,還在田地旁碰到過石切丸和燭台切光忠,他們正在進行畑當番。
本丸的一切都需要重新恢複,田地的開墾,馬兒的喂養,廚房做飯等都需要付喪神們分工明確地去做,是些瑣碎又能打發時間的小事。
也就是這些小事,才能讓本丸繼續的正常運行,所以就不允許懶惰的付喪神渾水摸魚。
江川上淡淡看他們一眼,在打過照麵後,便離開了這裡,向自己起居室走去。
一路上,倒是無事發生,不過就在江川上打算更換自己房間的擺設時,有人來敲門了。
江川上手上的動作有一瞬間停頓,不過很快便出聲讓他們進來,目光繼續規劃著將要扔出去的家具。
他想在起居室內隔出一間書房,正對右側的湖泊,這樣也便於日後觀賞。
正思考著,身後傳來推門的聲音和腳步聲。
“審神者大人,我帶著……呃,弟弟叫什麼名字來著?……嗯,還是算了,名字都忘記了……總之,我帶著他過來作陪了,哈哈哈。”
如沐春風的笑聲以及迷迷糊糊的語氣率先傳來。
身後還跟著因為被忘記名字而暴跳如雷的膝丸,又因為身處江川上起居室的緣故,他很緊張,亦步亦趨的跟在自家哥哥身後,小聲糾正、提醒道:
“我叫膝丸啦,這裡是審神者起居室,兄長你還是收斂一點吧!”
雖然總是被叫錯名字而心中充滿無奈與苦惱,但膝丸可從沒有表達過任何要真的生氣的意思,依舊心甘情願跟在自家哥哥屁股後麵轉。
極端兄控準沒錯了。
反正他已經習慣了,真的!
膝丸:t﹏t,真的,我沒哭……我可沒哭!
江川上早在第一個開口說話時就知道是誰過來了,每一位刀劍付喪神說話都有自己的風格,這兩位他剛好熟悉。
待一回頭,江川上果然看到源氏重寶的兩位太刀正大咧咧地走過來,十分不拘一格。
對於他們兩人的到來,江川上也有些新奇,不冷不熱地開口道:
“你們二位怎麼來了?”
一頭碎金發、身穿白製服的高大男人,也就是髭切,看著麵前抱胸望著他們的新任審神者,勾唇笑的一臉和煦,反問道:
“呐,我們為什麼不能來?他們五位都見到你了,我也要爭取一下嘛。你可是我即將要承認的主人,不要這麼生疏,是不是啊,吼丸?”
膝丸一臉頭疼的看著自家阿尼甲,露出了快哭的表情,又連忙轉頭看向江川上,向他行禮。
“給您添麻煩了,兄長就是這個性格,審神者還請不要怪罪他。”
“怎麼會怪罪?”江川上垂了垂眼簾,若有所思道,語氣緩緩,視線一直落在髭切身上,都沒移開過,“你們既然來了,就剛剛好,幫我把這個屏風移到那邊吧。”
說著,江川上抬手指了指右手邊那個巨大屏風,並揮動手腕指向要將它放在那的位置處。
髭切跟著他的動作看過去,然後抬手摸了摸自己下巴,在目光落到江川上赤著的腳後,方才恍然大悟。
“審神者這是要重整起居室的擺設嗎?確實很可以啊。那就讓膝丸做這些吧,我們可以去旁邊閒聊。”
“哎?我嗎?我自己一個人?”膝丸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那個非常巨大的屏風,非常不確定道,“兄長,你讓我自己來推這個東西嗎?”
“不然呢?”
髭切:——盯
膝丸眼淚汪汪:——盯
最後,兄控膝丸敗下陣來,含淚點頭。
“好的qaq,我這就去做,你們忙。”
日常坑到歐豆豆的髭切聞言露出一個輕快的笑容,唇邊的兩顆小虎牙若隱若現。
接著,他不緊不慢地攏了攏肩膀上金穗裝飾的寬鬆外套,朝著江川上發出紳士般地邀請。
“移步吧,審神者。我看到那裡有墊子,我們可以坐到那上麵閒聊。”
江川上覷了他一眼,直接抬腿向墊子處走去。
髭切則慢悠悠墜在江川上身後,跟著走動。
他慵懶的目光還在四處遊移。先是從旁邊忙碌的膝丸身上掃過,而後又自然而然地落回前方江川上行走的背影上,神色莫名。
過會,在他的目光落在江川上褲腳處的細瘦腳踝時,才眸光定定起來。
如果他沒看錯的話,那裡好像有兩個非常好看的骨窩,線條都格外優美……
髭切歪歪腦袋,又掃了一眼,在看到江川上已經坐下來、看不到腳後跟後,他才收斂住臉上的好奇,神色自然地跟著坐下。
剛坐下,髭切就突然開口了:
“審神者喜歡赤腳踩地的話,下次就把這裡的地板鋪上毯子吧。”
江川上聞言,斜睨他一眼,漫不經心地挑唇:“這不就是你們的義務嗎,還用的著來提醒我?”
他這意思,就差明說他們照顧的不周,有所失職。
“啊呀,是這樣嗎?……那估計是我給忘了,哈哈哈。”日常失智老刀打著哈哈為自己辯解道,一點也沒有被揭穿而尷尬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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