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子,您小心點,這腿,才三十來天,拄拐杖要輕點,這骨傷啊!要一百天才行。”小貴跟在雲淮身後,緊張到不行。
“貴叔,我會小心的,您看,這左腳,腳尖都沒著地。”雲淮拄著拐杖,慢慢的在院內,走著。
“主子來消息,讓您馬上回西嶺,不必去江南府找他,他有事,過幾天會離開江南府。”小貴走到雲淮的身邊,湊到雲淮的耳邊小聲的說。
“馬上回西嶺?父親又要去哪?貴叔可知?”雲淮皺著眉問。
“主子要去哪兒,信裡沒說,主子隻讓屬下隨您去西嶺,今天,馬上出發,從西門走,包服劉勤已經準備好,一會吃過午飯,便出發”小貴搖著頭說。
“父親說再過幾天離開江南府,那,是不是,這幾天還在?”雲淮問。
“在,小主子,您可彆想著回去江南府,這路上,有兩隊人在找你,找馬,都是姓蕭那倆父女,還是聽主子的話,他們往南,我們往西,您彆想那女人,天下好女子多的是,之前,主子就給您介紹了幾個,我看那程家的姑娘就不錯。”小貴對雲淮說。
“貴叔,我的心裡,暫時沒成親的想法,您彆操心。”雲淮心虛的說,眼珠不敢與小貴相對視。
“您應該知道,主子與那人的關係不尋常,他的女兒,不會是什麼好鳥,聽叔一句勸,不要跟她再有任何的來往了。”小貴不明白,主子上了姓蕭的賊船,弄得一身傷病,小主子還對姓蕭的念念不忘,難不成,也非要弄了個滿身傷,才回頭?
“好了貴叔,我知道分寸,有些渴了,您去幫我拿杯茶,我在這金鳳樹下坐一會。”院子的南邊角落裡,種著一棵五丈高的金鳳樹,現在七月,正是滿樹紅花的季節,樹下有幾塊石頭,磨得很光滑,充當石椅,雲淮就坐在一塊石頭上。
“好,那屬下這就去拿。”小貴見到雲淮的額頭上有汗珠,還有,雲淮也出來有點久了,渴了也正常,便獨留雲淮在樹下,自己去房裡泡茶。
走到房間,才發現,茶葉沒了,水也涼了。
乾脆,走到前堂去。
“喲,貴哥,您請坐。”劉勤本來在記賬,見到小貴來,馬上放下手上的事,站了起來,走出櫃台。
店裡生意非常好,小二們都忙著招呼客人。
“劉掌櫃,去給小東家送壺好茶,還有糕點,公子在院子的金鳳樹下坐著,我在這對一下賬。”小貴直接走進櫃台,坐在劉勤剛才坐的椅子上,看賬。
“好,馬上去。”劉勤笑著去泡茶,親自去後廚,拿了一份剛出爐的黃金卷,和一碟椰酥軟糖。
便走回後院,還未進院門,便先開口:“小主子,這剛出爐的黃金卷,和椰酥軟糖,配這上等的白牡丹,可是一絕啊!”
沒有人回聲,隻有遠處傳來幾聲蟬鳴,回應著劉勤。
“小主子?淮公子?”劉勤加快腳步,進入院門,往金鳳樹下看,空空如也。
馬上往房間去,一進房門,沒人?
劉勤看不到人,馬上用內力感受一下周圍,整個院子沒人。
劉勤嚇了一跳,放下手上的托盤,馬上去前台找小貴。
“貴哥,貴哥……”劉勤慌慌張張跑了進來,還與一名食客,撞了個正著。
“哎呦!劉掌櫃,你趕著去投胎麼?”這名食客是熟客,長得肥頭大耳的,他捂著被撞的右胸,哇哇大叫,還好自己噸位重,否則,要被撞倒在地。
“牛員外,對不起,這一餐,我請,請樓上雅座用膳哈”劉勤擠出個笑臉。
“好,還是劉掌櫃的會做事,佟東家,請……”牛員外一下子開心,引著身後的一名衣著華貴的中年人,哈哈笑,上了二樓。
眾人看了一下熱鬨後,也紛紛吃自己的飯,談東論西的。
“小貴哥……”劉勤跑進櫃台。
“劉掌櫃,慌裡慌張的,做什麼?你身後有鬼追麼?”小貴抬頭,看了一下劉勤。
劉勤將嘴湊近小貴的耳朵邊。
小貴剛想躲開劉勤的嘴,便聽到一個自己嚇一跳的事情。
雲淮不見了。
“馬上讓人查找,快,他的腿不想要了嗎?唉……”小貴說完,連賬本也沒合上,運上輕功,向後院閃。
速度快到隻讓人感覺有陣風掠過,而沒看見是個人。
劉勤馬上將賬本收入櫃內,鎖好,然後上了頂樓,很快,便有八隻海東青,向八個方向飛去。
這邊,小貴飛到後院,進房間,看一下包服,裡麵少了一張人皮麵具和一袋碎銀,一本假路引,但銀票都在。
床邊,還放有雲淮的拐杖,少了一把星月寶劍,這劍是前些日子,雲淮托劉勤給他找來的,現在不見了。
小貴又跑到馬廄裡查看,一看,那被染成黃色的白馬不見了。
“小主子,你好傻呀!唉……”小貴知道,他這是去江南府找蘇沫了,馬上收拾東西,騎著黑龍向南門直追而去。
不到一個時辰,劉勤便收到消息,雲淮騎馬,早在小貴來找自己時,出了酒樓,向南門出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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