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開,你不是本君的對手,念你尋人心切,認錯人,本君不怪你剛才無禮之舉,若再這樣無禮胡鬨下去,休怪本君翻手無情。”蘇沫的眼神一變,冷,變得冷且殺氣外溢。
蕭逸軒居然被嚇了一跳,但身為帝王的他,很快便壓下了不適的感覺。
“沒打過,怎知你一定能贏,既然一定要比才能讓本座見一見你的真貌,那,得罪了,請賜教!”蕭逸軒說完,全身的十成功力全開,衣袍在小風中,也獵獵作響。
“這裡人多,想打,隨我來!”蘇沫真氣一提,木輪椅騰空而起,飛向那晚被毀的小樹林,速度驚人。
“哇哇哇……”眾圍觀的人,不嫌事多,起哄,小跑的追去看。
有幾名會武的,也運起輕功,追了上去,怎奈速度跟不上,很快便沒了蘇沫的影子。
蕭逸軒見蘇沫連人帶椅飛了,自己也提起氣,空中借力,如仙人般,飛走了,急追蘇沫而去,也不見了。
“彆打了,他們都跑了!”李四勝與毛竹對了一掌後,順勢倒飛,與毛竹拉開距離。
一個空中旋轉,追蕭逸軒去了。
“給,接著,斑竹,快,通知無常大人他們,有人欺負主子。”毛竹一邊向斑竹說,一邊也向李四勝那邊的方向追去。
“好”斑竹剛才去方便個大的,不知主子被登徒子調戲了,要不然,他早過來幫忙了,這不剛提著褲子回來,便見到斑竹將脖子掛的糕點丟過來,說了話,向右前方而去,卻沒見主子的人影。
他馬上一跳,伸手穩穩接住糕點後,從懷裡拿出一個信號彈,拉開,火光拉著尾巴,如流星劃過天際,在天空炸開。
一個一半黑一半白的常字在天空中停留三個呼吸,又一個,接連放了三個。
遠在分殿的一穿黑衣長衫與一穿白衣長袍的兩人,正在商量任務。
抬頭看天空,兩人相互對上一眼,拿起桌上長紗帽戴上,從腰間,馬上施展極致的輕功,從窗戶飛出,直向沿江路。
其他閻羅殿的人也放下手中事,拿了兵器,追了出去。
不到三刻鐘,一大隊閻羅殿的人,分彆從四麵八方便趕到了。
“斑竹,主子呢?”黑無常趙忠明問。
“往小樹林去了大人。”斑竹指著毛竹跑的方向。
“走”趙忠明帶頭,向小樹林而去。
江南府北門的城門,進了一輛黑篷馬車。
“唉,小主您這又何苦?”王朝歎氣,雲淮這三天,腿疼得很厲害,他卻隻服骨傷藥,不肯吃止痛藥,這三天兩夜,被疼得連睡一下都沒有,他卻一聲不吭的忍著,隻是那痛苦的表情,還有冷汗淋漓出賣了他。
“王叔祖,父親他,會原諒我麼?”雲淮的聲音虛弱而顫抖。
“主子他心軟,你雖做錯事,但已受到懲罰了,應該不會再怎樣。放心吧!不過,您為什麼不吃這止痛丸,非要受這罪?人非聖賢孰能無過?”王朝歎氣的說。
“這是我自作自受,這痛,越刻骨銘心,才不會留戀不該留戀的人。”雲淮閉上眼,他雖沒說,但王朝知道他內心很苦。
感情的事,王朝知道自己沒經驗,無法幫他,隻好也由著他,吃點苦,受受罪,這身體痛了,心可能就沒那麼痛了。
馬車才進城,便遠遠瞧見天空的信號,連三個,是主子有危險的信號。
“你們護送小主子回分殿,老夫去看看。”他從懷裡摸出一個紅色的判官麵具,一閃出了馬車,向遠處飛遁而去。
“外麵怎麼了?王叔祖乾嘛去?”雲淮睜開眼,問身邊的人。
“小主子放心,王護法讓我們先回,他去處理事了。”身邊一年輕人,身穿一綠色勁裝,俠士打扮的人說。
“好,雁哥一路照顧我辛苦了,你也睡會吧!”雲淮說完,又閉上眼睛,這雙腿,依舊疼痛難擋。
江邊小樹林,樹木東倒西歪,這是昨夜蕭逸軒等人打鬥留下的痕跡。
蘇沫的木輪椅穩穩的停在了地上。
蕭逸軒隻慢了一步,落在他的對麵。
“羅門主,回去,免得自討沒趣。”蘇沫苦口婆心的再次勸。
“比過再說,閻君,動手吧!”但蕭逸軒偏偏不到黃河不死心,不撞南牆不回頭。
“那便如你所願吧!出招吧!”蘇沫的架勢一下子便起來。
兩人一人站著一人坐著,分彆衝向對方,瞬間便交拳換掌攻擊對方,速度非常快,一呼吸便是十招的交拳擊掌。
隻發出重物相撞的嘣嘣聲。
蕭逸軒的每一招都衝著蘇沫的麵門而去,從一開始的純拳腳,到慢慢的加內力,真氣。
蘇沫看似柔弱,但打起架來,跟外貌一點都不符,不但不弱,而是非常厲害,從守到攻,從被動到主動。
四手相擊相交纏,蕭逸軒上手見毫無勝算,竟無恥的用腿攻擊蘇沫的雙腿。
本以為這一下,蘇沫要用手去顧腿,便沒有辦法顧到麵具,這下便可以得償所願看到閻君的長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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