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兒,該喝藥了。為夫喂你,乖,不苦的。”蕭逸軒說完,將藥含一口在嘴裡,對著蘇沫的嘴,將藥渡過蘇沫。
因為蕭逸軒以前有經驗,現在又喂了十幾天,當然輕車熟路,很快,一碗藥便喂完了。
蕭逸軒又給蘇沫蓋被子,房內又讓人點了兩個銀絲炭盆。
“四勝,將各地奏折,搬過來,朕批一下”蕭逸軒說。
他最近有去上早朝,但,大多時間,都與蘇沫呆在一起,還調了非常多的守兵,暗衛守著。
他是讓太後給嚇怕了,自己的後院多麼陰暗,要死一個人,多麼容易。
他可不能讓蘇沫再次,在自己的地方,傷了,或死了。
“皇上,最近,平安王所占據的瀛洲,向周圍幾個島國出書聯兵,這是剛剛海東青傳來的”李四勝將一張密書送到了蕭逸軒的麵前。
“平安王?哼朕沒空理他,讓他多活些許日子,他倒不知足了,傳令,讓兵部發兵,聯合江南水師,攻打瀛洲,活捉平安王者,升官三級。”蕭逸軒咬牙的說。
“皇上,這平安王安抓,沒準備,冒然出兵,不是上上之選啊!”李四勝馬上出口。
“那,先向閩中增兵三十萬,再派使臣,與各島國交流。”蕭逸軒想了一下後,開口,做出決定。
“還有,南疆的瘟疫,已經在表公子的治理下,得到了控製,真乃可喜可賀啊!”李四勝笑著說。
“阿默,許久不見了,他生朕的氣,當初,他跑來跟朕說:沫兒才是我心中的人,朕當時,被豬油蒙了眼,不信他的話,還將他強送出京。”
“這一去,朕曾下旨召他回來,他都不肯回,隻是苦了姑母,想抱孫的心,一拖再拖。”
“不行,朕應該給他賜婚,讓姑母抱上孫子。”蕭逸軒突然想當媒人。
“這,不知哪家的千金,有此福氣,能嫁入公主府。”李四勝又笑了起來。
“這倒也是,以姑母的功勳,子孫代代封郡王,嫡女個為公主,四勝,從明天開始,幫朕搜一下京中貴女,朕要看一下,可有哪位貴女,配得上阿默。”蕭逸軒也笑起來。
“那可真是大喜事,皇子殿下們,皇上都沒有親自幫殿下們過目啊!相信顧國公主知道後,肯定歡喜。”李四勝笑得更開心,好像,他自己要娶媳婦似的。
“那,你現在先去讓兵部往閩中增兵,明天再找一些貴女圖來。”
“是,奴才現在去下令。”李四勝退出寢殿。
殿內,隻剩蘇沫與蕭逸軒。
“沫兒啊!娘子,你何時才會醒來,哥哥早就知道錯了,你也彆再生哥哥的氣好不好,嶽母沒死,給哥哥多點時間,哥哥會將嶽母好好的送到你的麵前,乖乖,醒來,好嗎?”蕭逸軒跪在床前。
牽起蘇沫的手,深情款款,眼裡都是愛的小星星。
黑霧方盒裡的蘇沫,躺在黑霧上,一動不動,這是累著了。
他聽到了蕭逸軒與李四勝的對話,對李四勝的話比了個大拇指。
但對蕭逸軒的深情表白,翻了個白眼。
蕭逸軒,你這種公豬行為,太可惡了,雖然,本君不是女子,也由不得你如此無理侵犯,等本君能靈魂入體,或能控製肉身,非要揍你個六親不認。
不行,要讓你後悔,胡作非為的代價才行。
蘇沫閉上眼睛,他發現,今天,肉身的感覺,居然會影響到他的靈魂,也就是他現在覺得很累,很不舒服,可能與肉身被蕭逸軒吃太多吃有關。
原本,他自成為靈魂體後,不用睡覺,不用吃飯,不用上茅房,也不眼困,不累,不痛,不癢,他一度以為自己是個新鬼。
可現在,居然,有痛,有難受,甚至累到不想動。
如同,蕭逸軒所做的一切,不是肉身,而是現在這個靈魂身體般。
可自己卻抓不住霧外的東西,說話,外麵的人,也聽不到。
怎麼辦,這樣下去,可不行,若蕭逸軒天天吃自己,那該怎麼辦。
不會,堂堂閻羅殿殿主,不死於戰場,而死於床上吧?
越想越生氣,原本還想著念經,讓這黑霧慢慢散開,終有一天,黑霧散儘,自己得以自由。
或許重回肉身,亦或許,真成了鬼,回豐都幽冥地府去報告。
現在,他一刻也無法忍了。
這方盒,破不開也要硬破,他不想在這盒裡多呆下去,不管還能不能回歸肉身,都要出去,不能再困在這裡了。
蘇沫腦裡回憶當天與霍山他們打鬥的場景,最後,眼睛一亮,坐了起來。
“我這是被詛咒了?霍山他們,曾說過什麼:身死咒成。”
“他們死了,以死為媒引,將我困住。而我也是在擊殺了他們後,便眼前一黑,被一個旋渦吸入了這裡,再次醒來,便是在這鬼地方。”
“這該如何破解?何為死咒?他們以死為橋梁,結成這咒困我靈魂?讓我想想,有何術法,能破這個霧牆,佛經雖有效,能讓霧變少,變淡,讓我能感受肉身的感覺,卻無法讓我控製肉身。也無法讓我離開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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