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再這樣下去,我非要被這些鬼頭給吃了,這該如何是好?若那菩提珠或金剛印在手就好了,可惜……”蘇沫咬牙苦撐著。
因為,此刻,若放棄,便淪為惡鬼口糧。
於是,他穩定心神,盤坐正身。
閉上眼睛,他將《大悲咒》念得非常認真,不去看那些窮凶極惡的鬼頭,慢慢入定。
蘇沫不知,在他入定後,他的身後,出現了一尊十丈高的千手觀音虛影。
隨著咒聲,觀音虛影慢慢凝實,觀音菩薩的雙眼睜開,千手一動,那些鬼頭,一觸即消。
……
第二天,李四勝辦事效率高非常高。
整個京城貴圈如同地震般,因為,皇帝十多年沒選秀了。
現在,由李大總管親自挑選,這就更加肯定,隻要被選上,肯定是飛上枝頭當鳳凰。
那些未出閣的,年齡在十四至十六的小姐們,都請京城有名的畫齋,為自己畫一張美圖,送到李四勝的手裡。
甚至有人還花錢,隻為能將自己的女兒圖像送入宮。
少卿府。
自從中秋夜驚魂後,蘇二在家休息三天後,才去上朝,都是三點一線,上朝,上衙,回家。
父親的失蹤,讓他非常自責,還好有杜遷安慰。
蘇小妹自從那日在宮裡,遇見了顧國公主後,兩人便成了忘年交,公主經常接她去顧國公主府,一去便一天。
夏澤威則要去東疆軍宮,追不到蘇小妹,遺憾離京。
二皇子府,書房。
“全是廢物,廢物,六名仙師,六名啊!說消失就消失了?找啊!本殿養你們有何用?”蕭晟鯤的表情極其難看。
“殿下,這些仙師,來無影,去無蹤的,他們極為高傲,他們是不會告訴我們,他們要去哪裡,無處可尋啊!”一名白衣謀士,臉都皺成一個棗子,他是蕭晟鯤手下的第一智囊,人稱白公子。
“是啊!殿下,白公子說得對,這次,都怪閻羅殿,不知他們發什瘋,將我們的總部全滅了,私軍,也沒皇上派的兵給收了去,還好白公子斷尾得及時,否則,被順藤摸瓜,摸上主子,就遭了。”一名白發老者,長得尖嘴猴腮,一雙鼠眼,卻炯炯有神。
這是二皇子的啟蒙老師鐘榮光,現在朝任兵部侍郎。
“多年籌謀,不料,切毀於閻羅殿之手,鐘老,可否找個機會,滅了這閻羅殿這群雜碎。”蕭晟鯤那雙鳳眼,幾乎要噴出火來。
“殿下,不可,這閻羅殿,無人知道其總部,分部在哪?還有,其在整個江湖影響力極大,可以說,閻君令下,整個江湖都跟隨,與這種組織明麵為敵,不理智。”鐘榮光直搖頭。
“鐘老說得不錯,殿下,這閻羅殿,不可明著與他們乾。”白公子手著折扇,輕輕點了點案台。
“難不成,這虧,還就無法報了?”蕭晟鯤不可置信的問。
“倒也不是,殿下,但凡做生意,就會漏洞,可以暗中打探,將閻羅殿的明麵生意,以國法處之,即可。”白公子,劍眉一挑,折扇一開,笑著說。
“好,那就有勞兩位了,這次損了私兵五千,地營的三萬,要更加小心。”蕭晟鯤說。
“這是自然。”鐘榮光點頭。
“對了,本殿看上了蘇景如,有什麼辦法,可以將她,納入本殿的後院來?”二皇子突然改變了神情,那眼中,有淫穢之色。
“這女人,先破了她的身,再許以體麵,就成了。”一旁,一直沒開口的中年男人說。
這人,是二皇子的謀士之一,為人好色,喜歡強取豪奪。
經常為二皇子搜獵美人,還幫二皇子在外,做一些不好的勾當。
是二皇子的另一手臂。
叫沉開。
長得五大三粗的。
“不錯,這小娘皮,你若不先破了她的處,她眼睛可高著,想著這家,選著那家的。”另一名謀士也讚同沉開的話。
“好,那,沉開,這事這交由你去辦”二皇子笑著開口。
“是,是,屬下馬上去安排。”沉開笑著,先出了門。
皇宮,乾清宮書房。
“皇上美意是好,就是不知那臭小子願不願意了。”顧國公主笑著接過李四勝送上的茶,喝了一口。
“姑母,兩種辦法,一種是,您裝病,騙阿默回京,在京辦了喜事。另一種是,將新娘送到南疆,由欽差帶旨隨行。”蕭逸軒將案台上的很多美女圖像,打開,給顧國公主看。
“第一種吧!本宮也有十多年沒見到小子了,一會,本宮派人送信,讓他回京一趟。”顧國公主歎氣。
自己這個兒子,文才了得,武功一絕,醫毒雙全,又是南疆大元帥,又是永定郡王,可惜,年過三十未娶妻。
想想,外甥都十二歲了,再過兩年,議親,秦默這臭小子該當老舅了。
自己何日才能抱上親孫子?
於是,對於蕭逸軒的提議,她舉雙手讚成。
“哈哈哈,姑母同意就好,這裡都是京中貴女的畫像,您看這三位,如何?”蕭逸軒先了一個上午,從數百張畫像中,找到了三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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