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悔道人?”令狐曉滿臉狐疑地接過那個神秘的紙包,不禁緊緊皺起眉頭,一連串疑問脫口而出:“無悔道人究竟是誰啊?他住在何處?長得又是怎樣一副模樣呢?”
麵對令狐曉連珠炮似的發問,牛威卻隻是匆匆站起身來,一邊朝著他用力揮手,一邊急切地催促道:“快去,快去!記住,這可是一次機密行動,隻能你一個人去。”然而,對於令狐曉想要了解更多細節的請求,牛威卻是緊閉雙唇,不肯再多透露半點兒信息。
“義父,僅僅隻有一個名字而已,西州如此之大,叫我如何能夠找到這個所謂的無悔道人呀?”令狐曉滿心困惑,仍舊不甘心地追問道。
牛威見狀,快步向前走上兩步,伸出一隻手使勁兒推搡著令狐曉,嘴裡還噴出一股濃烈的酒氣,那氣味熏得令狐曉幾乎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儘管心中一百個不願意,但在牛威的不斷驅趕之下,令狐曉也隻好緩緩挪動著腳步,一步三回頭地朝著門口走去。臨出門前,他再次扭過頭去望向牛威那張漲得通紅的臉龐,隻見牛威抬起手隨意地抹了一把臉。
此時此刻,令狐曉實在是按捺不住內心強烈的好奇,真想再開口問一問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過轉念一想,和一個已經喝得酩酊大醉、神誌不清的人又能講出什麼道理來呢?
最終,令狐曉還是無可奈何地被牛威硬生生推出了議事堂。
剛剛與義父見麵,話都還沒有說上幾句便被毫不留情地趕了出來,令狐曉隻覺得自己的心口仿佛堵了一坨散發著惡臭的狗屎一般,彆提有多難受了。
思來想去,他決定先去找伍先生打聽打聽情況。
於是,他轉身朝著後院走去,很快便來到了伍先生的房前。然而,讓他感到有些失望的是,伍先生的房門此刻正緊緊關閉著。
他用手輕輕地叩響那扇緊閉著的大門,一下、兩下……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然而始終沒有聽到屋內傳來任何回應之聲。他不甘心就這樣離去,於是繼續耐心地敲門,但那扇門依舊宛如沉睡一般寂靜無聲。最終,在漫長的等待之後,他無奈地搖了搖頭,緩緩轉過身,拖著略顯沉重的腳步離開了門前。
站在後院,一種莫名的茫然感瞬間湧上心頭。這裡曾經充滿了歡聲笑語和忙碌的身影,如今卻顯得如此冷清和寂寥。他默默地環顧四周,目光最後落在了自己的房間門口。深吸一口氣後,他推開門走了進去。
一踏入房間,一股陳舊的氣息撲麵而來。隻見床上和桌上都覆蓋著一層厚厚的灰塵,仿佛已經被遺忘多時。想起自己這大半年來一直在外奔波,未曾回過此處,而與他同住的吳童似乎也一直未歸,所以自然無人打掃這個房間。那麼,吳童到底去了哪裡呢?他不禁皺起眉頭暗自思忖起來。
思索片刻後,他決定再次去向李苗師父詢問有關吳童的下落。可是,讓他感到苦惱的是,連李苗師父如今搬到何處居住他都不得而知。一時間,他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之中,不知該如何是好。
帶著滿心的困惑和無助,他神情恍惚地走出了後院,不知不覺間來到了操練場上。就在這時,一個略微熟悉的身影映入了他的眼簾。定睛一看,原來是劉清正在專心致誌地練功。劉清乃是二十勇士之一,同時也是劉海的妹妹。當她察覺到有人注視時,動作戛然而止,並將目光投向了這邊。
看到來人竟是令狐曉,劉清微微一愣,隨即便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而此時的令狐曉則如同見到救命稻草一般,三步並作兩步快速朝劉清走去。終於碰到一個熟人,這下或許能夠從她那裡打聽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令狐曉很快便走到了劉清麵前,站定身形。此刻的劉清麵色微紅,如晚霞般豔麗動人;她那稍顯凸起的胸脯隨著呼吸有節奏地上下起伏著,顯然剛剛的練功讓她頗費體力。麵對突然出現的令狐曉,劉清竟顯得有些拘謹,雙手不自覺地擺弄著衣角。
“好久不見!”令狐曉望著劉清那略顯尷尬的模樣,自己竟也變得吞吞吐吐起來,最後脫口而出這麼一句。而劉清則低著頭,輕聲回應道:“是啊,確實好久不見了。”
此時的令狐曉凝視著劉清那窘迫的樣子,一時間竟有些失神發呆。原本想要詢問的話語,此刻也被拋到了九霄雲外。倒是劉清先打破了沉默,反問道:“你回來了?”
“嗯……嗯。”令狐曉回過神來,嘴裡應和著,但很快就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這時,劉清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開口說道:“哥哥不在家,要是他在的話,還能找你一起切磋切磋武功呢。”
聽到這話,令狐曉連忙追問:“哦?那他去哪了?”
劉清微微搖了搖頭,回答道:“他沒有告訴我具體去向,隻是說在下月初八會回來。”
“下月初八?”令狐曉心中一驚,這可不是牛幫主跟他提到的那個日子嘛,怎麼連劉海也在這個時候出門了,而且同樣要等到下月初八才回來?想到這裡,他忍不住追問道:“那今天是幾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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