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棲宮的宮女太監嬤嬤們見狀魚貫而出躬身退出去。
總不能他們比三隻貓還沒眼力見吧。
在宏偉宮殿的鳳棲宮一個偏僻角落處,有幾間房間,這便是分配給幾位大宮女居住之所。此刻,她們正圍聚在一起,嘰嘰喳喳地閒聊著宮廷中的瑣事。
其中一名叫冬枝的宮女好奇地問道:“不知道娘娘的月事是否正常啊?”另一名宮女連忙回應:“春枝我們娘娘的月事倒是挺正常的呀,你突然問起這個做什麼?”
問話的宮女憂心忡忡地解釋道:“我這不也是擔心嘛!咱們娘娘至今還未有子嗣,然而她卻能將兩位陛下的寵愛集於一身,如此一來,其他人怎能不心生嫉妒和眼紅呢。
要知道,在這深宮內院之中,若想穩固自身地位,總得有個子嗣才行呐。”冬枝輕輕歎了口氣,臉上滿是憂慮之色。
叫夏枝的宮女也附和著說道:“是啊,正是因為這個緣故,我才整日為此擔憂不已。”
可一旁的秋枝卻顯得毫不在意,她擺了擺手,大大咧咧地說道:“你們倆真是瞎操心。
想想曾經景成帝在位的時候,那些娘娘們隻要來了月事,便會被直接撤下綠頭牌,根本沒機會見皇帝彆說侍寢。再瞧瞧咱們如今的娘娘,兩位陛下對她可是視若珍寶,哪一回不是恩寵有加,甚至親自喂藥哄人。”
“可能是武將出身比較不講究些,規矩沒有那麼多。秋枝那麼一說我突然就不擔心了,娘娘受寵早晚會有的。”
對於貼身宮女偷偷蛐蛐自己的事白千瀾不知道也沒在意。
此時陽光明媚,微風輕拂,白千瀾心情愉悅地拉著容鈺和容淵一同漫步於禦花園之中。一路上,繁花似錦,美不勝收。
白千瀾眼前一亮,指著不遠處一叢嬌豔欲滴的芙蓉花說道:“哇,你們看!這些花真好看,人家想要兩朵,你們兩個快幫我摘下來,然後各自給我簪上一朵好不好嘛?”她那嬌俏可愛的模樣讓人無法拒絕。
容鈺和容淵相視一笑,便一同走向那叢芙蓉花。隻見這些芙蓉花花朵,花瓣層層疊疊,顏色鮮豔如霞,宛如美人羞澀的臉龐。兩人小心翼翼地挑選出最漂亮的兩朵,輕輕摘下後回到白千瀾身邊。
容鈺先將手中的芙蓉花溫柔地簪在了白千瀾的發間,而容淵也緊接著把自己選的那朵插在了另一邊。頓時,白千瀾原本就清麗動人的麵容更顯得嫵媚多姿、嬌豔如花。
看著白千瀾如此美麗的樣子,容淵不禁露出一抹寵溺的笑容讚歎:“乖乖,你可真是人比花嬌啊!”他的目光深情款款,仿佛能融化一切。
容鈺自覺和兄長說一樣的話早晚乖乖喜歡兄長會比喜歡他多轉移話題。
“過會我與兄長再給乖乖采些花拿回去放在花瓶裡賞玩可好。”
白千瀾對於有人哄當然高興:“阿鈺和阿淵摘的花定是極美的,我要多放些天。”
禦花園逛了兩刻鐘容淵和容鈺還是去處理政務去了。
白千瀾身為後宮之主,自然也要著手處理那些紛繁複雜的後宮事宜。這偌大的後宮之中,雖說僅有二帝一後三位主子,但要知道,在景成帝統治時期,宮廷內的宮女和太監數量竟然多達四五萬之眾!如此龐大的人數,管理起來著實不易。
後來,待到容鈺與容淵相繼登基稱帝之後,他們二人倒是頗為仁慈地放出了一萬多名宮人,然而即便如此,宮內仍有三萬餘人留任。
畢竟,這宮廷中的各項事務繁雜瑣碎,從最基層的清掃工作,到各宮宮殿的日常維護修繕等等,無一不需要充足的人力來支撐運作。
日複一日白千瀾的日子過的極為平靜,某日青州來信。
是劉文君的來信,今日就到了當即讓春枝叫陶嬤嬤過來。
陶嬤嬤得了自家娘娘的吩咐拿著手牌出宮了。
劉文君剛剛下榻在客棧就看到自己的貼身丫鬟稟報:“娘娘身邊的陶嬤嬤來了。”
劉文君整了整衣裝就去迎,兩個人一見麵雙方都客氣見了禮,便在客棧找了一個雅間開始閒聊。
“劉大掌櫃主子擔憂你在客棧休息不好,吩咐老奴我領大掌櫃的去收拾好的宅子休息,大掌櫃的若是嫌麻煩也無甚緊要。”
劉文君聞言溫和的笑了笑道:“嬤嬤賞臉來接文君,娘娘費心的宅子定是極好哪能不願意的。”
陶嬤嬤是個雷厲風行的當即就帶了人到宅子裡溫聲詢問:“看看哪不合心娘娘說了立時給劉掌櫃的改。”
劉文君住處解決了,陶嬤嬤回宮複命去了。
劉文君看著宅子有些感歎人生想當年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入女商。
商籍雖地位還是沒那麼高但是在容景國商籍也是能科考的,自古以來隻有男人出門在外女人隻能留在家中打理內宅和自己的嫁妝。
前小半輩子她是內宅主母,後半輩子她為了自己而活也為了千千萬萬個女子而活。
娘娘說的對憑什麼女子隻能生兒育女等著垂憐,這幾年她遇到了很多女子,她們都為了生兒育女討好男子被拿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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