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幅刺繡與凶手有什麼關係?”
簡倉與李留守等人不同,他並沒有因為蘇微安年輕,推論膽大誇張,就一味否定他。
相反,蘇微安說的每一句話,他都經過反複思考,十分重視。
因為能看破腳印等假象的人不會簡單。
隻是,熟人,主動開房讓凶手進房,刺繡等,這些他無法想得明白。
蘇微安並沒有直接回答簡倉的問話,他轉過頭對著高差頭說道:
“高差頭,我之前看你的案宗,上麵記錄這陣子在洛陽,並不止李留守家一個受害人,立案的,有十多起,對吧?”
“是!”高差頭點點頭:“報案到我們這裡的,包括李留守大人家的,就有十六起!可能還有一些沒有統計!”
“小子,快說,到底刺繡與凶手有什麼關係?”
蘇微安沒有回答,但簡倉心裡癢癢,無法容忍蘇微安這樣賣關子,再一次問道。
蘇微安看著這個老者,剛才他正眼都沒看自己,現在被吊得受不了,倒是個案迷,他笑笑說道:
“剛才在房內,你應該看到牆上掛著許多書畫佳作,這些都是李玲所作,如果我猜測不錯的話,李玲是一個慧心蘭質非常聰明的姑娘。”
“我的玲兒本來就十分出色,學一樣精一樣!”說到自己女兒,李留守一臉自豪。
“哪怕是這樣,這之間又有什麼關係?”簡倉問。
蘇微安拿起刺繡:“但這些刺繡,普普通通,看起來像一個初學者刺的,請問李留守,李玲近來是不是跟著彆人學刺繡?”
李留守皺了眉。
“你說的沒錯,近來我找了個刺繡女工教玲兒和瓏兒刺繡。”
“我們都知道,李留守兩位愛女一向深居閨房中,而凶手要作案,一定會進行踩點,確認李玲容貌絕美,才會動手。”
蘇微安忽然神情一冷:“如果我沒有猜錯,其它受害人家裡,他們女兒近期也在學刺繡。”
“你是說,踩點者就是刺繡女工?”簡倉問。
“是不是,一查便知!”
李留守說:“高差頭,拜托你馬上派人去其它受害人家裡,確認是不是那些受害人近期都接觸女工?最好畫下女工的畫像帶回來。”
“是,留守大人,附近就有三四個受害人,去取證回來問並不太久。”
高差頭馬上差遣手下十幾個捕快分頭去不同的受害人家裡。
正當蘇微安等待查證結果時。
離這裡不太遠的“有鳳來儀”客棧的一間房中。
有三個人正相聚在一起說著話。
“黑頭,近期收獲如何?狩獵到幾個女子?”一男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