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在正常情況下是淺藍色的,很漂亮,隻有去深海區,色調才會變暗。”
“但就在淺藍色這個範圍,有一大片都是黑的,不是珊瑚礁什麼的,隱隱約約在動。”
然後王耀祖就把手割破,滴在捕撈的死魚上,往遠處一撂吸引怪物的注意力,自己趕忙劃船回來了。”
女人把王耀祖的話概述了一遍,道:“他這麼給我們一說,那誰敢劃船過海登陸地,連去印證都不敢。”
“主要還是啥吧,收音機一月份的時候說你失蹤,那不就是‘死’了嗎,
基地統領為啥失蹤為啥死,還不是基地被怪物攻打,結果肯定人員傷亡慘重啊。”
“二月份收音機沒了電,緊接著又出現個這事,那哎”
女人邊說邊搖頭歎氣,一係列因素接二連三的發生,他們不得不為以後做打算。
齊緒屬實沒想到自己的私事還能成為理由,引發蝴蝶效應。
這會兒,他有些明白驢子為何要隱瞞大大小小的消息了。
在他們看不見的地方,後續的走勢是他們根本想象不到,並控製不了的。
而對於海裡有比巨型烏賊還要大的生物,齊緒不免狐疑。
怎麼會有那麼大的東西呢?這已經超乎常理和認知了。
不排除是王耀祖不敢走,編了個故事,齊緒更傾向於這一點。
就在這時,女人的肚子忽然動了幾下。
像是有小魚在遊動,輕輕冒泡的感覺。
齊緒頭皮一緊,攬住女人的腰把鼻尖抵在肚子上,片刻後,側耳仔細聆聽聲音。
並無異常,似是胎動。
“是個活力很強的小家夥”女人撫摸著齊緒的後腦,柔和地說:“我能感覺到。”
齊緒慢慢拉開距離。
四個月就有胎動,是有可能發生的。
取決於腹部脂肪厚度、胎兒位置。
但他不會因概率而放過任何隱患。
李睿淵應該還在餐廳。
至於雙方各退一步,海闊天空如此可笑的話,齊緒不打算管這個閒事。
島民和遊客的隔閡中夾了幾百條人命,某些人因驢子全正20和李公公全0,使周磊‘公正嚴明’的讓自己人成了負數吊車尾。
他們害怕被欺負,被島民老賬新賬一塊算,想讓恩怨算了,未免太天真。
找公公說去吧。
齊緒問:“晚上你吃飯了嗎?”
女人:“吃了,朋友幫我拿的。”
“我再帶你去吃一頓,孩子需要營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