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著一杯清茶,許哲難得的沒有埋在屋子裡。
“已經春天了!”
院子中原本光禿禿的樹木也抽出了嫩綠的新芽。
這一年,許哲50歲,煉氣八層。
街頭巷尾,明顯有了許多變化,最明顯的,便是來往巡邏的修士變多了。
城裡各處開始隆重布置,就連街道兩旁的燈籠被換成了嶄新的,上麵繪製著寓意吉祥的圖案。
這一切,都是為了夜華宗新任掌門登基大典做準備。
夜華宗雖隻是金丹宗門,但門內傳承有序,一門三金丹。
其中最強的大長老冥幽上人,有傳言已經金丹後期,有望結嬰。
此次登基的,算得上是老熟人長青子,如今已然築基,當年的那場關於《五行訣》的講道,讓許哲受益匪淺。
如今更是在一眾真傳弟子之中脫穎而出,成為了夜華宗的金丹種子。
許哲來臨安這麼久,也曾打聽過之前所謂的夜華內亂,可卻一無所獲,根本沒有絲毫消息,甚至於泗水坊遭邪潮破滅,也沒有任何風聲傳出。
一切,仿若沒有發生一般。
直覺告訴許哲,這其中,恐怕隱藏著什麼,許哲這輩子,恐怕都無法忘記,那頭邪獸身上,那張猙獰可怖的麵孔。
為避免麻煩,許哲隻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告訴你姐,今晚不在家吃!”
“好的,許叔。”
這段時間,蘆池的體魄越發強壯,丹藥,功法一樣不缺,自然突飛猛進。
隨著街上的人流晃蕩一番,不知不覺來到了春風樓。
一間前世絕對違法的地方。
剛一入內,就在幾名鶯鶯燕燕的擁擠下來到二樓。
“哈哈,許道友,可就等你了!”
屋裡在座的,都是臨安城有數的符師。
符師麼,自然以製符手法一較高低。
許哲憑借一手極品祛邪符,自然在一眾符師之中拔得頭籌。
本來沒打算參與這次聚會,隻是想到以後少不了打交道,而且主辦方居然把聚會地點定在了春風樓。
正所謂紅粉佳人,英雄氣短。
可許哲卻深知自己來此並非貪圖享樂,而是為了日後在臨安城的符師之路能夠更加順暢。
屋內的幾位符師見到許哲,紛紛起身相迎,眼中既有對他製符技藝的欽佩,也有幾分討好之意。
“許兄,今日你能來,真是讓我等蓬蓽生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