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胖胖的符師滿臉堆笑地說道。
此人名叫鬱少聰,常年在臨安城廝混,此次的飯局也是對方組織。
許哲拱了拱手,微笑著回應:“鬱道友客氣了,能與諸位相聚在此,也是許某的榮幸。”
幾位鶯鶯燕燕在旁伺候著,不斷為眾人斟酒夾菜。
許哲麵色平靜,隻是偶爾淺嘗一口酒。
“許兄,在座都是同道,不妨你我共同交流一番,相互促進符道技藝!”
“是啊,許兄,你那祛邪符的製法,如今在臨安可算得上一絕!”
一位瘦高的符師試探著說道,言下之意,是想打探一番許哲對於祛邪符,是否有什麼竅門。
許哲輕輕放下酒杯,說道:“這乃是許某的獨家之秘,不便相告,還望諸位理解。”
“當然!當然!”
眾人雖麵露失望之色,但也不好強求,畢竟事關吃飯的家夥。
不過,許哲畫風一轉,“在下向來在符篆一道上,勇於攀登,不知各位道友,誰能提供關於高階符篆傳承的消息,在下必有厚報!”
眾人麵露難色,鬱少聰見狀連忙救場,“許兄初來乍到,可能不清楚。現如今我等散修之間所流通的絕大多數都是初階符篆之術,也是各大宗門世家特意放出來的。”
“初階為符,高階為篆。所謂的篆術傳承,則是牢牢地被各大世家,宗門所掌握,散修,想都不要想!”
許哲還是頭一次聽到這種說法。
又有一符師顯得有些意興闌珊,開口道,“哪怕到了築基,大多散修所使用的符篆也依然是符。”
“這是為何?如此封鎖何來進步?”
許哲不由得有些納悶,任何技藝,手段,如果不能持續的推陳出新,固步自封,早晚要被淘汰。
“進步?這個說法倒是新鮮,卻也符合其意。”
有符師苦笑的搖了搖頭。
“許道友,你可知,這天下自從三千年前的邪祟亂世之後,世間格局就再也沒有變化。”
“方道友,你喝多了!”
鬱少聰連忙製止,岔開了話題。
許哲似乎也明白,這些話題有些敏感。便不再多言。
酒過三巡,話題逐漸從製符之法轉向了臨安城即將到來的盛典。
“聽說這次夜華宗新掌門登基大典,周邊各宗會來不少修士。”
“可不是嘛,也不知道咱們有沒有機會能見識見識各宗天驕。”
許哲在一旁聽著,對所謂的登基盛典也算有個清晰的認知。
夜華,幕雨,天羅,合刀,四宗隸屬於元嬰宗門皓宇仙宗,代替仙宗牧守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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