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子嚇得一蹦三尺高。
拿著物證木匣的便衣安慰他:“沒事,抽dà煙的犯了煙癮都這個死樣子,彆管他,感謝你幫忙製住人。”
哪能怪小夥子,老汪這種人死不足惜。
甭管是不是小夥子壓的,大家都隻說老汪罪有應得,指不定煙癮犯了呢,關小夥子什麼事。
老汪乾什麼不好,敢碰這玩意,那就是該槍斃!
大冬天躺地板,渾身抽搐口吐白沫,老汪這落魄慘樣大家都當沒看見,根本沒人想去扶起他。
彆多事,不然惹一身騷。
再說了,他們的好心是給好人的,給個抽dà煙的算什麼回事?
最後還是便衣召喚了兩個趕來的同事,把這小子從地上薅起來,拖著走,不然死在這也有可能。
便衣看著同事那粗魯的手法,權當自己眼神不好:“舉報人是他媳婦?在哪,跟我們一起走一趟。”
坐另一邊的齊雨不緊不慢站起來:“在這,咱們走吧。”
她又沒犯罪,根本不需要躲藏。
齊媽在一邊把她的衣袖快拽爛了,試圖阻止女兒去警局。
在老一輩人的眼裡,警局是個能進不能出的地方,哪怕去作證,也會被人瘋傳是犯事進去了。
齊雨不耐煩的反推她一把。
那點爛好心她不需要!這人又不是她親媽,兩人之間薄弱的母女情早就在她被嫁給老汪就斷了。
何況親媽她也乾!
穿越過來的齊雨本來就認為這些人全是場景npc,膽子大得很,未婚夫都狠心乾掉三個。
哪怕係統消失了一陣,她被齊老爹擰著嫁了老汪,但是這會兒仍然沒什麼敬畏之心,何況隻是進局子作證人?
齊雨昂著頭,無所畏懼的跟著他們走。
便衣們放假了,大年二十八還要加個班,本來應該愁眉苦臉,他們卻興高采烈的拖著宛如死狗的老汪回局裡。
嗐,這哪能叫加班呢?手裡這沉甸甸的不是妥妥的功勞嗎?
一路上他們臉上的喜氣洋洋特彆顯眼,不知道的還以為手上不是個人,是一大把錢呢。
齊雨很配合地跟著,就沒人去押解她,老實的跟在便衣後頭,隻要看著前麵的老汪的慘樣,她就絕不會跑。
多麼美妙的場景,難得一見!
不過為了防止意外,還是有兩個便衣的家屬跟在最後頭,他們負責監視著齊雨,怕這個重要證人跑了。
便衣們帶著人走了,教室裡的人們留在原地議論紛紛,卻沒有人敢跟去jg局八卦。
拜托,到局子的那一步就不是他們這些平頭老百姓能看的熱鬨了,還跟去jg局,跟蹤jg察是個什麼罪名?
嫌自己太餓了,想吃免費牢飯?
還是老實在現場領物資吧,這才是他們該乾的事。
工作人員咂咂嘴,還有些意猶未儘,他把齊雨坐的板凳收回來,給又恢複秩序的眾人分發物資。
一直沒動過的隊伍又能緩慢往前走,後麵排隊的人嘀咕了兩句,也來排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