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狐狸精!”
小殿下一來就指著窗邊像冰山一樣的審判長指責,在辦公室裡鬨。
審判處的人趕緊攔住他。
“小殿下,您是不是誤會了。”
這個詞怎麼會和他們審判長聯係在一起。
“沒有誤會,就是你,彆走。”
澤菲爾直接對著製服青年的背影喊:“你是不是心虛了?”
“我和她沒關係。”
審判長轉過身來,語氣比帽簷下的麵具更加冰冷。
“那你怎麼解釋——”
“隻是一個意外。”
澤菲爾一開口,他就知道他想說的是什麼,所以直接打斷。
語氣太過篤定,也太過坦然,一下子就把他給唬住了。
但隻有旁邊的下屬知道,審判長今天已經打了兩支藥劑,明顯過量讓他正在遭受嚴重的後遺症侵蝕。
事情似乎正在往不可控的方向發展。
審判處的存在就是依托著絕對中立的審判長存在的,如果讓人知道他有了人的私心,人們會質疑他以往所有的裁決。
下屬們不確定審判長現在究竟是什麼狀態。
“與其來質問我,倒不如去問問她用了什麼手段。”
審判長看樣子已經完全恢複了理性,也逐漸察覺到那天藥劑的疑點。
他沒有質問的意思,語氣無波無瀾:
“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樣傻,會被那種人騙身騙心。”
“你說什麼!什麼那種人,誰準你這樣說她!”
激動的澤菲爾被旁邊的人給攔住,審判長繼續告知他:
“她身上疑點重重,遲早會被我找到證據。小殿下,你不應該在她身上浪費時間。”
他麵無表情說完這些話,眼神卻落在了他的編號上。
0919。
全身上下針紮一樣的疼痛因為他的動神而更加劇烈,讓他險些站不穩,但還是堅持把話說完:
“你的不實報道引起了很大反響,事實上她和正直這兩個字根本毫不沾邊。”
剩下的話他沒說。
暗殺多位重要大臣、私自放跑數以千計的囚犯、利用職權排除異己,這些證據他遲早會找到。
她甚至私自替換自己的藥劑,簡直卑劣,和在帝國實驗室的時候一樣。
“你們先出去。”
“是。”
沒了人阻攔,澤菲爾立刻上前和他對峙,“道歉!收回你對她的貶低!”
“我說的就是事實。”
“你了解她嗎就事實。”
他的問話讓審判長不可避免想起從前,於是疼痛又在加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