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不了解。
他們都是帝國實驗室出來的,她的編號是001,而他是019。
兩年多前,他第一次見001,他還以為她像表現出來的那樣友好,實際上卻惡劣無比。
因為她想見識一下srs是不是真的像傳聞那樣有用,所以騙他動心,騙他要一起逃出去。
但她卻失約了,不僅失約,還在他分不清自己感情的時候光明正大離開了帝國實驗室。
離開前,她說:【我之前就是玩玩,還好你沒喜歡我。】
他恨她。
副作用的疼痛在此時如同潮水一樣襲來,險些讓他眼前一黑失去視覺。
那疼痛就像是警告,警告他不要再想下去,心裡卻叛逆地不聽勸告。
他恨她。
他就是恨她。
冷汗浸透衣料,尖銳而急促的耳鳴持續不斷。
“喂,你怎麼了?”
在澤菲爾有點被嚇到的詢問聲中,審判長拿出口袋裡的藥劑直接往脖頸的大動脈上紮去。
這樣很危險,但也能最快吸收,然後最大程度平息那些不該有的情緒。
他不想再因為她情緒起伏。
這是第三支藥劑,他已經顧不得所有,一心隻想讓自己再度恢複到冷心冷情的狀態。
小殿下是真的被驚到卡殼,狐狸精三個字也再也說不出來。
因為對方好像極其狠絕地在對抗個人的情感,連他這個旁觀者都感受到了疼痛。
“算了,我和你說不通。”
他不應該浪費時間在這個油鹽不進的審判長身上,而是應該多了解典獄長,然後幫上她的忙。
想到來自各種人送過來給他想讓他報道出去的所謂典獄長的“罪行”,澤菲爾走前還是放了句狠話:
“我不管你喜歡還是討厭她,總之都不準你欺負她,我也不準任何人汙蔑典獄長。”
他走後,下屬也敲門走了進來:
“典獄長提交了某個罪犯的死刑申請,但是立刻被駁回了,她立刻申請了審判處介入裁決。”
“我知道了。”
慢慢恢複了正常的審判長點點頭。
“審判長,您一次性打了兩支srs,真的不要緊嗎?”
事實上是三支,而他們不知道。
“不要緊,我是最能抵抗這藥副作用的人,我知道自己身體的承受上限。”
儘管他這樣說著,下屬還是沒法不擔心,甚至生出了埋怨帝國的心思。
把所有人都當做工具使用,審判長是帝國天平,典獄長是帝國之刃,等等等等。
而那些政客、還有高高在上的皇室,卻心安理得享受著一切,根本不把其餘人當人看。
混亂四起,上層卻隻顧進行黨爭還有吞並。
每次喊著一切為了帝國的口號之時,他們都覺得無比諷刺。
包括接下來要處理的這件事,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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