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少女仿佛置身遊樂場而非危險的戰場,摟著他笑容滿麵,“是你先接住我,啊對了,我很喜歡您種的重瓣百合哦。”
提到這個沉夕照又黑了臉,眼神恨不得戳死沉辰。
因為她的出現,那些攻擊猛烈了許多,全都往這邊招呼,各種高級血族飛掠而來,然後被擋住交戰。
他們三個把她牢牢護住,一時間又是僵持不下。
“你知不知道很危險!”
沉辰把飛射而來的金屬箭頭劈成兩半,轉頭靠近她質問。
“為什麼不和血獵走?!”
“血獵?”
少女歪頭,法術對轟的波動吹拂著她頰邊發絲,閃耀的光芒化為她眼中的星河。
她一字一句認真說道:
“我早說了,我不是血獵派來的,我就是一個血仆呀,卑微的、弱小的人類血仆。”
說著說著,她撫上沉辰染血的小臉,語氣溫柔,足以讓他們都聽到。
“我真的一直都沒有說過謊,殿下、們。”
所以……她從來沒說過謊,全是他們,在互相誤會。
“喜歡是真的對嗎?”
沉辰直接下了定論,“這就夠了,顏悠,這就夠了。”
他說的也是另外兩人心中所想。
“在這等我們,馬上就結束了,沒有血族能夠威脅你的生命。”
南潯注視著他們戰鬥的背影,食指勾了勾發尾,笑容甜蜜,剛好和躲到邊緣的蘇梵諾對視。
【你好。】
她笑眯了眼,做著口型和她打招呼。
對方的臉色不太好,大概又是在罵著卑賤人類之類的話。
卑賤。
這個詞她在這個世界已經聽過好多遍,包括顏悠,以往的人生中也聽過無數遍吧。
在人類貴族眼中,平民和血獵卑賤,在血族眼中,人類卑賤。
“卑賤”如野草,卻生生不息。
就像現在。
“等等,那些血獵哪裡冒出來的!”
“城堡!怎麼會有這麼多血獵藏在城堡!”
“這不可能,怎麼回事?”
拉斐爾飛身過來抓住沉夕照的衣領,“夕照!為什麼不會回答我?你為什麼沒發現?”
“……是我縱容。”
他的回答讓包括沉庭初在內的所有血族瞳孔緊縮。
啪。
拉斐爾甩了他一巴掌,仿佛看見了他重蹈覆轍,憤怒又失望地流下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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