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暗,四合院裡籠罩在一片悲戚之中。
賈張氏跪在靈堂前,嚎啕大哭,那淒厲的哀嚎聲,震得人耳朵生疼。
"我的兒啊!你怎麼說沒就沒了呢?你死了,這個家可怎麼辦喲!"賈張氏捶胸頓足,淚流滿麵,活像個潑婦。
秦淮茹紅著眼睛,在一旁輕聲安慰:"媽,您節哀順變,東旭他也不想這樣的"
可賈張氏根本聽不進去,反而變本加厲地哭號起來:"我的好兒子!你不能死啊!沒了你,這日子我怎麼過?誰來養我這把老骨頭?"
"媽,您彆這麼說"秦淮茹心裡一陣酸楚,強忍著淚水,柔聲道:"您放心,隻要我在一天,就不會虧待您的。"
賈張氏聞言,抬起頭,狠狠地瞪了秦淮茹一眼,啐了一口:"呸!就憑你?你一個寡婦,守著兩個拖油瓶,還想養活我?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秦淮茹臉色煞白,被婆婆這番惡毒的話刺得鼻子一酸,險些掉下淚來。
她張了張嘴,想要反駁,卻發現自己竟是一個字也說不出口。
如今東旭去了,自己一個孤兒寡母的,前景確實堪憂。
再加上極品婆婆的百般刁難,日子隻怕會更加難熬
秦淮茹暗暗歎了口氣,正欲轉身離開,卻見易中海湊了過來,一臉關切地問道:"淮茹啊,東旭的事情我也很難過。可是現在當務之急,是要給孩子們一個交代啊。"
秦淮茹聞言,不由得心頭一暖,連忙說道:"一大爺,您說得是。
隻是東旭他才剛走,家裡就這麼拮據,我"
說到這裡,她頓了頓,似是鼓足了勇氣,才小心翼翼地問道:"不知道一大爺您能不能先借點錢給我們渡過難關?"
易中海先是一愣,這賈家人可都是有借無還。
現在這種情況肯定是更不會還。
眼珠子一轉,便道:"借錢倒是沒什麼。不過淮茹啊,依我看,這錢光靠外借也不是個事兒啊。
不如這樣,我讓院裡的鄰居們湊點錢,大家一起幫襯幫襯,也算是儘點兒心意。"
話音剛落,易中海又像是想起了什麼,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說:
"對了,,東旭在軋鋼廠的工位,現在空了出來。
要不,你去頂他的班,到時候我讓你調來我這邊,也能掙點兒家用不是?"
秦淮茹一聽這話,登時眼前一亮。
如果真能接替東旭的工作,那日子過得去,孩子們也有個著落,這這簡直是雪中送炭啊!
秦淮茹激動得說不出話來,連連點頭稱是。
正要答應下來,賈張氏突然尖叫一聲,插了進來:"你說什麼?讓這賤人去頂我兒子的班?門都沒有!"
說著,賈張氏猛地站起身來,一把推開秦淮茹,氣急敗壞地罵道:
"做夢呢?那是我們賈家的飯碗,哪能讓外姓的去占?
再說了,誰知道你肚子裡的那個,到底是不是我賈家的種!
沒準兒是野男人的雜種,也配?"
秦淮茹聞言,氣得渾身發抖,一張俏臉煞白煞白的。
她顫聲辯解道:"媽,您您這話就不對了!我和東旭的感情,您還不清楚嗎?這肚子裡的孩子,跟東旭有什麼乾係,您心裡沒數?"
"放屁!誰知道你們背地裡都乾了什麼勾當!"賈張氏惡狠狠地瞪著秦淮茹,一臉的不屑,"我警告你,那工位是留給棒梗的!你這個賤人,休想打歪主意!"
這番話一出,易中海和何雨柱也是一陣無語。
這老太婆莫不是瘋了?棒梗才幾歲大,就想讓他去上班?
何雨柱忍不住打趣道:"張嬸,棒梗才九歲,您就讓他去軋鋼廠?那不是要了那孩子的命?"
賈張氏登時瞪圓了眼,罵罵咧咧道:"我孫子幾歲,用得著你管?再說,誰說現在就讓他去了?先留著這個位子,等他長大了,不就正好接班了嗎?"
一席話,堵得何雨柱啞口無言,隻得訕訕地笑了笑,不敢再多嘴。
還是易中海會說話,賠著笑臉好言相勸:"老嫂子,您彆生氣。
現在家裡正是需要用錢的時候,淮茹去頂班,也是權宜之計。
您看,要不這樣,等棒梗長大了,工位不就名正言順地給他了嗎?"
秦淮茹也趕忙附和:"是啊媽,我就先撐一陣子,等孩子們長大,一定把這個位子讓給他們。"
賈張氏猶豫再三,這才勉強點了點頭,嘟囔道:"行吧行吧,你小子說的還算有道理。
不過你們都給我記著,那工位遲早是要還給賈家的!要是敢耍花招,我第一個不饒你們!"
說完,賈張氏又狠狠地瞪了秦淮茹一眼,:"還有你,賤人!
既然要去替我兒子上班,就得給他守住牌坊!要是讓我知道你敢在外麵沾花惹草,我就把你抓去浸豬籠!"
秦淮茹聞言,隻覺得五雷轟頂,羞憤難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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