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個反應快的,已經朝著那一摞煙跑去。可剛邁開步子,突然想起來這是在人家的喜宴上,又訕訕地停住了腳。
正當大夥兒躍躍欲試之時,旁邊突然傳來一個驚呼聲。
"快看快看,那桌上,是不是有一瓶茅台?"
此話一出,眾人齊刷刷望去。果不其然,在主桌的正中央,端端正正地擺放著一瓶造型古樸的白酒。
"嘶,這得多少錢一瓶啊?"有人倒吸一口涼氣。
"這你就不懂了吧?那可是萬裡挑一的"國酒",喝一口都得燙嘴。"旁邊一個老漢得意洋洋地說。
"誒,那你說,咱們今兒個有沒有口福沾沾?"另一人嘿嘿笑道。
老漢聞言,神秘一笑:"那可說不準。不過嘛,李工既然讓咱們來喝喜酒,總不能光喝白水吧?"
言外之意,等會兒這好酒,指定少不了他們的份兒。
眾人聽了,不由得心癢難耐,又驚又喜。正偷偷討論間,一個鄰居悄悄溜了出去。
不一會兒,他就氣喘籲籲地跑回了老四合院。
開始講述起來。
今兒個李衛東家的婚禮,真是奢侈到了極點。
不僅滿桌子的花生瓜子、時鮮水果任人享用,連香煙、名酒都是"隨便拿,管夠"。
而且,不瞞大夥兒說,光是禮金,那也是一擲千金。據說凡去的,最少的也得包個五塊錢,那陣仗,比春節還熱鬨。
"啊?五塊錢?"易中海瞪大了眼睛,"這也太誇張了吧?一個工人老百姓,哪有閒錢打這種水漂兒啊!"
"我看啊,這就是故意顯擺。"劉海中一臉不屑,"不就是娶了個老婆嗎?至於把場麵搞這麼大?"
閻埠貴聽著眾人七嘴八舌的議論,心裡卻是蠢蠢欲動。
"既然如此,咱們這些老街坊,也不能太寒酸了。"他眯著眼睛,嘴角泛起一絲陰險,"不如,大夥兒湊個份子錢,也去沾沾光?"
眾人聞言,頓時炸開了鍋。
"去?咱們憑什麼去啊?"
"就是,人家又沒請咱們。再說了,誰有那閒錢啊?"
圍觀的人你一言我一語,議論紛紛。有的搖頭歎氣,有的拍胸脯嚷嚷,好不熱鬨。
其中,那些前兩天幫李衛東打下手的,更是後悔不迭。
"哎,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啊?"有人懊惱地捶胸頓足,"誰能想到,區區搬個家,竟然還有這等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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