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潘大人呢?
想的仍舊是跟她內鬥那些事,此人還真是得找個機會好好教訓才行。
她把劉和和步虛子道長請到了後堂,分析此案幾個疑點。
她拿著一個春翹給她準備老乾部茶杯抿了一口濃茶潤潤嗓子,剛要說話,腦海裡就響起係統冰冷機械的提醒。
【減少富民大禮包數量的收取,可獲得線索一條,每個案件隻提供兩次抵消資格。】
嘿!本來就幾個紅薯土豆,還要減量,她累死累活的,就為了三五個糧種,劃不來啊!
再說了,瞧不起誰呀?
不就是在認親的基礎上又多添了一條極可能牽扯人命的案件,反推過來,先把那粉衣齊氏的身份弄明白,這灰衣齊氏是誰不就清楚了當了?
要什麼線索,真是的。
她與劉和推敲了下,二人都是有默契的不願意往‘人命’案件上扯,可這個粉衣齊氏真的很關鍵,最後,就隻能請步虛子道長出馬,去木匠家協助曹德恒尋找線索。
步虛子聽完他倆人的分析,麵露疑惑。
“小丫頭,不是在辨誰是齊氏相公,怎麼聽你這意思,還扯出傷人命案來了?”
薑籬噫了一聲,“大師傅,你2g網絡?”
步虛子和劉和一樣的問號臉。
薑籬笑了,給步虛子說了百花樓老鴇的發現。
步虛子撇著嘴,生胖氣,這麼大的案子居然沒人通知他到場聽審,缺人跑腿的時候倒是想起他來。
薑籬告饒,用三碗餛飩哄好了步虛子才繼續道,“現在陳偉之尋妻這個案子已經牽扯出另一樁奇事,咱們現在要找到那麼一個粉衣齊氏,那麼齊氏的身份也不攻自破了……”
“你等會!”步虛子壓了壓手,“怎麼說找到一個粉衣齊氏就能證明齊氏身份,你懷疑,她們是失散多年的姐妹?”
薑籬搖頭,“不是,是把木刨子找出來,齊氏才會自動交代粉衣齊氏到底是誰?再者,衙門去童家走了兩轉了,躲在背後的人肯定會異常關注童家,您是得道高人,您出馬,進到院中定能察覺到屋內是否有不尋常的氣息……”
步虛子又生氣了,“貧道又不是狗?!”
“我錯了,我不該這樣措辭,我的意思是,不尋常的氣息……”
“還不是一樣嗎?”
薑籬哭喪著臉,書到用時方恨少,但的確是說不尋常的氣息嘛!
步虛子生氣歸生氣,關鍵時刻絕不掉鏈子,拂塵一甩,人是直線飛天,眨眼已經到了衙門屋簷上。
春翹驚得目瞪口呆,“這這走門不行嗎?”
這話步虛子是聽不見了,早已經飛身遠去。
春翹就看她家小姐,“道長能文能武,醫術了得,這般水平,真的願意來給小姐做幕僚?”
薑籬淡笑,“這你就不懂了吧,亂世之下和尚關門避禍,道士關門下山,其實道教的師傅更多憂國憂民,扶貧救難,樂善好施。”
春翹點點頭,“照道長這吃喝的猛勁,一個月下來,可能比小姐你的月俸還高。”
“哈哈哈,沒事沒事,就把我的月俸做夥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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