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才放心,再次重重地深呼吸一口氣,緩緩起身。
步虛子從樹上飄落,手持拂塵,點向那些倒地的暴徒,彆人是補刀的動作,在他手下就是點穴防逃。
曹德恒和胡一添此刻對道長的崇拜敬仰之情空前高漲,多次觀摩大師傅製敵,越能感受自個隻會拳腳擒拿,跟個小菜雞似的。
他們真想拜師,隻是,大師傅的脾氣,估計瞧不上他們。
不久之後,所有暴徒均被押解看守至一處。
薑籬倚坐在欄杆上,審視眼前的歪瓜裂棗,冷冷發問,“莊內管事何在?”
這些人儘是被封了活動的穴位,可沒封啞穴啊,卻也無人作答。
他們明白,今夜圍剿莊子乃是官府中人,在尚未了結對方身份及意圖之前,有些話是萬萬不能說出口的,否則東家便沒辦法救他們了。
薑籬對此冷笑不已,都是一些滾刀肉。
既知他們是官差,又與他們動了手,現在守口如瓶,難道還妄圖有人搭救不成?
“不吱聲就當本官不知情麼?”薑籬的目光在眾人臉上逡巡,最終停留在一名穿著灰色素袍,留著兩撇八字胡的中年男子身上。
此人正是當時在莊門外與人對賬那位。
薑籬跳下地,飛起一腳,用力踹在那人胸口上。
結果……
沒有倒地。
她哎惹一聲,朝曹德恒使眼色,曹德恒心領神會,將管事踹翻,緊接著重重踩在其腳踝處。
“啊——”管事發出一聲殺豬般的嚎叫。
“大人,要這樣他才疼。”曹德恒現場教學。
薑籬煞有介事地哦了一聲,突然福至心靈,決定換個方式審訊。
她蹲在青筋迸裂滿頭大汗的管事身邊,笑容殘忍冷酷,卻無比虛心好學,“多謝賜教,可本官一時也練不了這樣的腳力怎麼辦,若我身上隻有一把匕首該如何處理?”
曹德恒看著大人眼底透出的狡黠光澤,一瞬間好似有了默契,立刻抽出腰間的短刀,“亮劍,自然得用出效果,大人若是想留他一命,可以在他身上開個洞,讓他感受血儘而亡的痛苦,像這樣……”
說著,匕首就快準狠地刺入管事腿部。
“啊——”悲鳴又一次響起,疼痛使得管事蜷縮成嚇。
“你們……你們真是官差麼?居然,居然敢嚴刑逼供……”
誰也沒理會管事說什麼。
曹德恒痛快地拔出匕首,還哈哈大笑。
“哎喲!”薑籬故作驚呼偏頭閉眼,“嘖嘖嘖,這也太殘忍,紮大腿不行,會出大血的,你看你看,鮮血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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