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這箱現銀和一個侍衛回了石門縣,薑籬左手倒右手就給花出去了。
縣衙的隔壁,是一處多年空置的鋪麵,可能是覺得挨著挨門做生意,生意估計好不到哪去,這屋主啊賣也賣不掉,租也租不成,就一直這麼放著。
薑籬說過要替婦人尋好出路,就必須讓她們自力更生。
她買下了這處前店後院,下店上住的鋪麵。
買鋪的花費加上裝修和購買培訓用具,花光了整整一萬兩。
所以,乘風到石門縣沒待上一刻鐘,就要被攆回光州府了。
哼,想在她身邊安排人,做夢去吧!
乘風當時就給薑籬跪下來,哭喪著臉解釋,“大人呐,王爺誇您聰慧過人,小的確確實實不敢隱瞞,這明麵上是緝查,實際上是王爺留下來保護大人的侍衛,王爺說您這兒不養閒人,屬下乾活多吃得少,武功除了打不過王爺和道長還算過得去,您就留下屬下吧,屬下不能走,走了就隻有一個下場,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薑籬嗬嗬兩聲,“不想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哎,有戲!乘風點頭如搗蒜。
薑籬眸光一凜,似笑非笑道,“那你可以將刀拿上一點,你就可以看見白刀子進綠刀子出!或者拿下一點,白刀子進黃刀子出!”
說罷,揚長而去。
乘風一整個亞麻呆住,他沒見過綠刀子黃刀子,但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他必須留下來。
於是他又去找了步虛子道長,道長捏須大笑。
對他而言,來個幫手是好事啊,他一定要幫他,留下來。
思忖片刻,道長給出提示:食指朝上。
乘風的視線隨之望向天花板,感激涕零地鞠躬道謝,下一瞬身影就消失在門外。
好慘的乘風,到石門縣的前兩天都是在屋頂上,過著落湯雞的苦逼日子。
最後還是道長不忍心,將他叫到自己房中來,一個白天出去晃悠,一個守晚上,這床鋪就能輪流睡。
趴在屋頂上的乘風,能見著一批批的衙役騎馬駕車出門,半夜拉回來一車車的貨,也能看見薑籬在後堂裡指點江山,隻是離得太遠聽不清楚。
有時又聽見衙役們提起他家王爺,言語之間充滿敬畏,這點他很滿意。
就像他現在看見薑籬也是這種感覺,尤其是回想到,薑籬叫他‘白刀子進綠刀子出’時的笑臉,那叫一個毛骨悚然,不對,是敬畏,敬畏!!
?????
第三日,寒食節。
清明雨紛紛,行人欲斷魂。
邱和府至今水患未退,逃難來的當地百姓想回去祭祖也不行。
薑籬在北城外河邊搭起祭祀台,一來是給邱和府百姓祭祖告天尋得心靈慰藉,二來也要求求河伯,能讓大水快些退去。
百姓就信這些,薑籬是懂得怎麼順應民心再順便賺點錢的。
去光州府進貨帶回來的一車車紙紮用品,連帶著縣城裡的紙紮店都賺得盆滿缽滿,邱和府的百姓都很感謝薑縣令如此為他們著想,花錢很痛快。
祈福祭拜儀式結束之後,薑籬就聽衙役來報,菩提蓮寺昨夜被一道天雷燒成了灰燼。
百姓知道此事的反應兩級分化,一部分認為老天開眼,一部分懷疑是被什麼人一把火燒光再嫁禍給天雷的。
畢竟前有官府查寺,後有天雷降劫,兩者發生得不要太湊巧了!
可惜啊,那麼漂亮一座寺廟。
曹德恒一乾人等問薑籬怎麼看?
薑籬很嚴肅地糾正道,“什麼本官怎麼看,這是本官的台詞,是本官問你們怎麼看,以後不許奪本官的話。”
一幫衙役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話有什麼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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