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山掌。”
陳發運氣凝神鼓足全身力氣朝著劉星河一掌拍過去,隻見一股蘊涵大地之氣的土靈氣彙聚成了一個比人頭還大的巴掌朝劉星河壓了過來。
“好!就拿你來試試我現在的肉體強度。”
劉星河左腳一掃退後半步右腳繃得筆直跨出一個弓步,左手握拳收於腰間,右拳如同彈簧般轟了出去,與陳發的崩山掌對在了一起。
“呃,有點意思。”
就在劉星河的右拳與那靈氣化成的手掌接觸之時,一股強大的衝擊力便傳遍全身,劉星河瞬間感覺猶如一座大山朝自己壓了過來,整個人被逼得向後平移了數尺。
“可惜還差了點火候。”
劉星河右臂朝前一頂,那土手掌便再也無法寸進分毫,接著劉星河右拳一抖,整個手掌便寸寸裂開最後分崩離析,化作一團煙霧隨風飄散。
“剛才發生了什麼?”
“我沒看錯吧,那書生竟然僅憑肉身就接下了修士的法術。”
“天哪,你快扇我一巴掌,我一定是在做夢。”
圍觀的群眾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修士的法術乃靈氣幻化而成,蘊含著天地造化之偉力,普通的凡人被法術擊中,光是強大的靈氣就能將他的身體撐爆,即便是經過靈氣淬體的武者,也會嘔血三升全身經脈寸斷。
“怎麼可能,他竟然僅僅靠肉身就破了我的絕技!”相比與觀眾的驚訝,陳發的心中則感到了一絲恐怖:“我可以感覺到這小子沒有使用一絲了靈氣,雖然我不想傷他所以隻使用了七成功力,但我的崩山掌可是實打實地仙家道法,竟然被這小子輕而易舉地用蠻力給破了!”
看著劉星河一臉從容甚至是回味的表情,陳發知道對方絕對沒有使用全力,即便是自己剛才全力輸出,估計結果也不會變。
“小子,你到底是什麼人?”陳發現在有些懷疑劉星河是不是什麼來找獵人公會尋仇的修士了。”
“想知道?很簡單,打敗我就行了。”劉星河學著陳發的口氣說道。
“不說?那我就打到你說!”
陳發怒不可遏,他現在不再手下留情,提起全身的靈氣朝劉星河攻擊去。可是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之前陳發與劉星河纏鬥不下失了先機,之後被破了絕技落了氣勢,現在已經再無之前的威風,加上心中驚疑不定漸漸陷入下風,連出招都慢了下來。
“看樣子你也不過如此。”
見陳發被自己步步緊逼已經再無反擊的能力劉星河也沒了興趣,他一拳轟向陳發的胸口,陳發立馬雙手化十格擋,然而劉星河的拳頭好似有千鈞之力,一拳將陳發打得直接倒飛四五米,然後狠狠地摔在地上,還沒等對方起身,劉星河便迅速地欺身上前,一腳踏在陳發胸口,然後照著陳發麵部一拳打下去。
“啊!”
陳發條件反射地閉上眼睛不敢看,同時雙手擋住臉部,大氣都不敢出。然而過了許久,劉星河的拳頭都沒有打下來,同時陳發感覺踏著自己胸口的腳也鬆開了。陳發顫巍巍地睜開眼,隻見一隻大手伸到自己麵前,陳發拉著手站了起來,劉星河則謙虛地說道:“小生不講武德,傷了大哥,還請原諒。”
“哈哈哈,我們武林講究以和為貴,點到為止,這一次就。到這裡吧。”陳發知道自己不是對手,於是見好就收:“公子武藝過人,日後前程不可限量,我這就將公子引薦給我們會長。”
“那就多謝了。”
“公子,請。”
在陳發的帶領下,劉星河在一片片稱讚聲中朝著獵人公會的大本營走去。
“你說的都是真的?”
“千真萬確,那個小子僅僅用肉身就破了我的法術。”
昏暗的房間內,陳發神色恭敬的半跪著,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端坐在華麗的虎皮靠椅上,雙手交疊置於下顎,臉上帶著好奇又似乎是漫不經心的表情,這個不怒自威的男人便是東瀾國的地下王者,最強的賞金獵人,獵人公會會長豪腕江勁夫。
“有意思,他是哪裡人?”江勁夫饒有興趣地問道。
陳發搖了搖頭:“不知道,他沒有透露。”
“哦,難道是中州武皇殿的那些瘋子?”江勁夫若有所思。
“會長,那小子很強,若能夠拉進公會,那麼公會將再添一員大將。”
“不急,之前血衣門在西蜀與江楚間掀起腥風血雨,現在那些正道宗門對凡間越來越重視了,我獵人公會雖然不是什麼門派,但也聚集了不少修士,難保不會成為他們的目標。”
“會長的意思是?”
“先去探探底。”江勁夫撇嘴一笑起身朝外走去:“走吧,彆讓客人等久了。”
“你們這的裝扮還真是彆有一番風味。”
地下室內燈火通明,寬闊的房間內擺著大大小小的圓桌,不少凶神惡煞的大漢圍在桌前飲酒取樂,劉星河坐在吧台一樣的長桌旁喝著酒保調製的藍色雞尾酒,一個兔女郎笑盈盈地說道:“公子有所不知,我們獵人公會本就是仿照海對岸的另一個大陸形成的組織,既然追求刺激那就貫徹到底,所以公會據點也仿照對岸大陸的酒吧修建,自然與天元大陸的傳統建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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