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不違背道義,我可以接受。”即然對方知道自己身份是假的,劉星河也不打算隱藏了,雖然他缺錢,但也絕不乾有違騎士精神的事。
“放心好了,隻是有一個富商被一個強人敲詐勒索,向我們賞金公會尋求幫助,可因為某些原因,我們不方便動手。”江勁夫挖著耳朵似笑非笑地說道:“你要是接的話,這個任務可以讓給你,當然,如果你不願殺人,隻要有辦法在保全委托人的情況下,把對方趕走也可以。”
劉星河低眉暗自思忖了一番,心中有些狐疑地問道:“是什麼人,讓你都不願出手?”
“具體情況你到時候就知道了,怎麼樣,你接不接。”
劉星河再次思考了一下,點頭答應道:“好,我接了。”
“行,我明日一早便帶你去見委托人。”
與江勁夫約好之後劉星河便起身準備出門,這時他看到了房間牆上貼著的懸賞令,劉星河指著其中一張畫像問道:“江會長,請問個人”
“哦,你說這個劉星河啊,他可是我們獵人公會炙手可熱的目標,怎麼,寧公子對他有興趣?”看著劉星河的畫像江勁夫臉上激起了鬥誌:“不過你彆小看他,聽說這個劉星河在半個時辰內廢了二十多名武者,一擊放倒了一個化靈初期修士,可惜他在與飛鳥門的刺客大戰後便沒了消息,現在懸賞已經達到十萬白銀了,真希望和他好好大戰一場。”
看著江勁夫磨拳擦掌的樣子劉星河趁著燈光昏暗捂臉吐了吐舌頭,然後立刻恢複嚴肅的表情問道:“嗯,我也曾聽說過此人,不過我聽說這劉星河雖是獵戶出身,但長得風流倜儻,玉樹臨風,人稱江楚一支花,帥得遭人恨,這個畫像也太平平無奇了些。”
江勁夫撓了撓頭不明所以地說道:“是嗎?可這幅畫像乃江楚皇帝楚天驕親筆所作,聽說那楚天驕與劉星河有生死之交,關係匪淺,曾力排眾議封對方為江楚國忠勇侯,所以這畫像應該不會有錯。”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劉星河麵無表情的點了點頭,暗中卻會心一笑:“哎,楚天驕啊楚天驕,枉我把你當兄弟,可你連我的畫像都不會畫呀。”
之後,劉星河與江勁夫告彆離開了獵人公會,目送劉星河離開後,江勁夫嘴角上揚露出一絲邪魅,然後轉身上了一輛馬車朝著城外而去。
第二天,天還未亮,公雞嘹亮的嗓音叫醒了還在熟睡的人們,雖然不情願人們還是睜開惺忪的睡眼,起床開始了新一天的勞作。
“寧公子,馬車已經準備好了,咱們去委托人那兒吧。”
一大早,劉星河剛來到獵人公會便看見陳發帶著一輛馬車守在門口等自己,劉星河也不客氣,一個翻身就上了馬車。
馬車搖擺晃晃地出了城,一路上沒人說話,半刻鐘後,馬車停了下來,劉星河下車一看,目的地是一個華麗的大院,白色的高牆一眼望不到頭,大紅的燈籠掛在數米高的紅香木大門上,鑲金的門牌上寫著高府。
一行人走上大理石做的階梯來到厚重的大門前,陳發粗暴地拉起鐵製的門環重重地砸在門上,發出“咚咚咚”的響聲。
“來了來了,大早上的敲什麼敲。”不一會兒,一個身穿絲綢大衣的中年人罵罵咧咧地過來開門,中年人剛想開罵,然而他看到敲門的人是陳發後立馬點頭哈腰道:“哎呦,是陳大人,江會長與老爺現在正在客廳呢,小的立刻引你們進去。”
進入大院,裡麵的裝飾讓劉星河眼中一亮,寬闊的大院內不但有亭台樓閣假山水池,還有從另一個大陸漂洋過海而來的雕像油畫,富麗堂皇的程度不亞於忠勇侯府。
剛進入客廳,一陣清香撲鼻而來,讓人瞬間神清氣爽,門兩邊放著兩個半人高的青花瓷花瓶,瓶內養著翠綠的長青竹,金製的落地鐘滴答作響,江勁夫與一個身穿貂絨的人坐在一張檀木做的八仙桌上喝著名貴的香茶。
見劉星河等人到來,江勁夫立刻指著道:“高員外,這位就是接你任務的俠士寧采臣,寧兄,這位就是委托人高員外。”
劉星河瞟了一眼這位高員外,隻見這位高員外大概五十左右,頭發稀疏是個地中海,戴著一副金絲眼鏡眼角全是魚尾紋,鼻子微塌梳著八字胡,嘴角乾燥露出一口黃牙,腰背佝僂身子發福,拄著一根拐杖,一個老年富豪的模樣。
劉星河拱手施禮:“高員外貴安。”
“寧大人有禮。”高員外顫巍巍地起還禮,同時他眯著眼睛仔細打量了劉星河一番,見劉星河一副書生打扮不由得有些失望地對江勁夫道:“江會長,您不是在哐我。”
“江會長,您也知道那個賊人有多難對付,一個書生有什麼用,難不成勸對方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嗎?”高員外用拐杖重重地戳了幾下地板,然後轉向劉星河慈祥中帶著些許落寞道:“孩子,你回去吧,那個賊人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免得傷了你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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