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兆銘舒展了一下筋骨,他感到全身舒暢,宛若重獲新生:“哈哈哈,沒想到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如此驚人的修煉功法,果然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啊,看來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恢複修為了,到時候我一定要回到中州奪回我失去的一切。”
就在汪兆銘欣賞著自己的力量時,門外傳來了劉琛的聲音:“主人,瀛洲那邊回信了。”
“嗯,進來吧。”
劉琛推開房門走了進來,看著汪兆銘的模樣驚喜地說道:“主人,您的氣勢又變強了不少,莫非您的傷已經好了?”
“還沒有完全恢複,但也已經恢複了大半了。”汪兆銘淡淡地說道:“瀛洲那邊怎麼說?”
劉琛拿出一封信道:“啟稟主人,瀛洲那邊同意了您的建議,他們願意與東瀾議和,並答應暗中支持您奪得東瀾的大權。”
“哦,是嗎?”汪兆銘接過書信看了一遍:“嗬,沒想到那個織田義昭竟然真的答應了。”
見織田義昭答應了自己的要求,汪兆銘倒是感到有些意外,其實他並不認為對方會答應自己,他也早就做好了跟瀛洲大戰一場的準備,可現在的情況倒是出乎了自己的意料。
“罷了,他們既然答應了也好,省的我出手以後反而麻煩。”
隻見汪兆銘手輕輕一抖,一道白色的霧氣將手中的信凍成冰塊,隨後寸寸崩裂,化作了飛灰。
劉琛接著說道:“瀛洲使者還在等我們回信,主人打算怎麼打發他。”
汪兆銘思考了一番,冷笑一聲道:“你去告訴他,讓他回複織田義昭,隻要他們瀛洲幫我奪得東瀾的大權,以後我定將東瀾拱手相送。”
雖然嘴上這麼說,汪兆銘心中則是另一番打算:“區區瀛洲小輩也妄想染指大陸?哼,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玩意,現在我已經得到恢複的方法了,待我控製了東瀾,憑借東瀾的國力,恢複也不過是時間問題,到時候我便以東瀾為基礎,建立自己的勢力,又何必仰人鼻息,不過現在我還需要借助瀛洲的力量奪權,還是先虛與委蛇一下吧。”
劉琛拱手道:“好的主人,我這就去回複瀛洲的使者,但關於議和的事情?”
汪兆銘擺擺手道:“這好辦,之前石頭健一不就是來找我‘議和’的嗎,那這一次他們又找到我不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嗎,我會去跟皇帝說的。”
皇甫英雄戰死的消息傳遍了大街小巷,雖然之前民間還流傳著關於他的不好的流言蜚語,但真當他的死訊傳來時,老百姓們無不悲慟,一時間朝野上下哀聲震天,無數官員百姓自發的披麻戴孝來到護國公府上為皇甫英雄守孝,期間柳堅也來過幾次,看著一片死寂的祠堂加上門外百姓哭天喊地聲音,他心中也是發怵,本來隻是想晚上個一時半會,削弱一下護國公府的勢力,沒想到竟然會付出如此慘痛的代價,不過相比於悲傷,柳堅現在最擔心的是以後該怎麼辦,沒了皇甫英雄的壓製,恐怕東瀾以後將再無寧日。
祠堂內,皇甫烈滿臉頹廢地靠在一副棺材旁,他的眼淚早已哭乾,手中緊緊地攢著自己的戰刀,而他身後的棺材卻是空的,沒錯,皇甫英雄的屍體被瀛洲人奪走,現在還沒有拿回來,管家本想勸說皇甫烈立一個衣冠塚但被其拒絕,皇甫烈發誓一定要親自接回自己父親的遺體。
“怎麼樣了?”
劉星河走進祠堂,見皇甫烈如此模樣心中亦是感慨萬分。
管家抹了抹眼淚,聲音沙啞地說道:“寧先生,您快去勸勸小公子吧,他已經兩天兩夜滴水未進了。”
“嗯,這裡就交給我吧,您去前院疏散百姓吧。”
劉星河送走老管家後來到皇甫烈跟前,一見到劉星河立刻雙眼放光,起身拉住劉星河的衣袖道:“寧大哥怎麼樣,陛下是不是讓我領兵出城迎戰瀛洲軍?”
劉星河端起一杯管家剛從廚房送來的熱牛奶遞到皇甫烈麵前道:“你先吃點東西,沒有體力怎麼上陣殺敵。”
皇甫烈接過牛奶一飲而儘,隨後又激動地問道:“陛下說何時發兵了嗎?”
劉星河眼神躲閃了幾下,最後咬咬牙道:“小烈,我告訴你一件事,你先彆激動,皇帝已經決定於瀛洲停戰了,明日便會派使者去瀛洲大營議和。”
“什麼!”皇甫烈聞言睚眥欲裂,咆哮道:“陛下怎能如此,我還未給父親報仇呢,怎麼可以停戰!”
“冷靜點!”
“你要我怎麼冷靜。”皇甫烈抱著劉星河雙手搖晃道:“寧大哥,你跟我一起去麵聖,我們一起改變陛下的想法。”
劉星河歎了口氣道:“不行的,皇帝已經下定決心了。”
如果皇甫英雄還在的話,柳堅肯定會與瀛洲好好戰上一番,以血前恥,同時也可以震懾一下周邊的各國,可如今皇甫英雄沒了,東瀾的屏障葬送在了自己人手裡,就算瀛洲沒打下東瀾,估計以後東瀾的邊疆都不會安寧了,甚至可能又會回到以前修士橫行的黑暗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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