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鑾殿上,皇甫烈的話語合情合理,一時間讓人無法反駁。
“皇甫烈,你真的想要當議和的使者?”
皇帝柳堅看著眼堅定的皇甫烈,心中還是有些不相信,畢竟這一次議和事關重大,一旦有失後果不堪設想。
劉星河抬頭看了看皇甫烈,隻見這位年輕的少將軍此時眼中不再頹廢,也一改往日的青澀,而是成熟中帶著絲絲堅韌不拔,劉星河點點頭,隨後上前一步道:“啟稟陛下,微臣願與皇甫將軍一同前往瀛洲軍營進行議和。”
“寧將軍”見劉星河出列柳堅眼神微眯,心中暗道:“這個寧采臣是一個修士,他去的話和談成功的可能性會更大一點,就算他們想給皇甫英雄報仇出了什麼事情,也可以推給修士,與我東瀾無關。”
思考了一會兒之後,柳堅點點頭道:“既然皇甫將軍與寧將軍都這麼說了,那朕就應允了吧。”
汪兆銘聞言立刻緊張地說道:“陛下,此事事關重大,還請陛下三思啊。”
柳堅擺擺手道:“不必了,想必這兩位不會讓朕失望的。”
接著,柳堅看著皇甫烈與劉星河道:“事不遲疑,你們現在就準備一下出發吧。”
“遵旨!”
皇甫烈與劉星河雙雙告退,前往兵部準備前往瀛洲大營。
京城外不過數裡外,瀛洲大軍正駐紮在此處,一隊快馬大概四五人從遠方疾馳而來,身後揚起陣陣灰塵。
“來者何人?還不停下!”
馬隊在瀛洲軍營大門前停下,守門的足輕一臉警惕地看著來人,皇甫烈手持紅繩節杖催馬上前道:“我們是東瀾的使者,你們還不去向你們的大將軍報告,讓我們進去。”
“你們等一下,我這就去通報。”
一守門足輕立刻跑進軍營,沒過多久,一位武士帶著幾名足輕來到了大門,那武士趾高氣揚地看著皇甫烈道:“哦,那就是東瀾的使者嗎,你們東瀾也太無禮了吧,竟然讓你這個乳臭未乾的小子為使者,到底有沒有誠意,回去回去,叫幾個有分量的人來吧。”
這時,皇甫烈身後一匹馬向前了幾步,那武者看到馬上的人大吃一驚:“是你!!!”
劉星河一挑眉笑道:“嗬,島津二藏,好久不見啊。”
見到劉星河,島津二藏的氣勢立刻萎了大半,畢竟之前的戰鬥可讓他記憶猶新啊,島津二藏清了清嗓子道:“沒想到閣下也來了,看來你們東瀾的確很重視此次議和嗎,請下馬進營吧。”
眾人下了馬,在島津二藏等人的帶領下來到來了中軍大帳,此時,帳門大開,織田義昭等人早已等候在了帳中,遠遠看去,見到來的人裡並沒有汪兆銘,織田義昭等人眉頭微皺。
島津輝斬疑惑地說道:“奇怪,汪兆銘怎麼沒在?他又想乾什麼?”
“將軍你們看,是那個人!!!”
長宗我部矢一眼尖,一下子就發現了人群中的劉星河,服部斬次等人也是吃了一驚,島津輝斬冷哼了一聲道:“那個人就是之前擊敗你們的人?哼,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有三頭六臂。”
織田義昭淡淡地說道:“哎,來者是客,不要失禮。”
“是,將軍。”
一行人來到帳前,才踏入帳門劉星河就感到一股非常強大的靈氣充斥著整個營帳,抬頭看去,氣息的來源正是坐在大帳中央的已經有過一麵之緣的瀛洲大將軍——織田義昭。
“星河,小心點,這個人不簡單。”
“你也感覺到了,零。”
之前因為並沒有什麼事情,所以零一直在腰帶中休息保存能量,可沒想到這個織田義昭散發出的靈氣威壓竟然讓零都驚醒了。
零在腦海中提醒道:“這個人身上散發出一股非常詭異的氣息,你要小心點。”
“詭異的氣息?”劉星河感受了一下,的確,相比之前第一次相遇,這一次織田義昭的氣息的確有些不同:“莫非這就是他打敗老爺子的原因?”
劉星河眉頭一皺,看樣子今天的局勢非常不利,稍有不慎恐將萬劫不複啊。
此時,站在最前麵的皇甫烈已是臉色通紅,他也看到了正坐在大帳中央的織田義昭,也知道他就是自己的殺父仇人,手掌不自覺地握成了拳頭。
“糟了!”
劉星河心中一緊,生怕皇甫烈被仇恨衝昏頭腦,做出什麼事情,然而讓劉星河沒想到的是,皇甫烈竟然忍了下來,他上前一步朝著織田義昭舉起手中的紅繩節杖英姿勃發地說道:“我乃東瀾國使者,奉陛下之命特來與貴國議和。”
織田義昭麵無表情地說道:“你是何人?為什麼貴國會派閣下一個如此年輕的臣子為使者,莫非是看不起我瀛洲嗎?”
皇甫烈昂首挺胸自豪地說道:“非也,我乃東瀾護國公皇甫英雄之子,東瀾勇武侯領京畿將軍,我足夠資格與閣下談判。”
聽聞皇甫烈是皇甫英雄的兒子,織田義昭終於有了些許表情:“原來是那位大人的兒子,果然虎父無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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