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黃十,水溶有些激動又喜悅的問道:
“傷可是大好了?”
黃十還是一副沉默寡言的樣子,簡短的回了一句:“大好了!”
不過水溶知道這位的性子是個外冷內熱的,所以也不在意,噔噔噔的跑到一旁的書架上取下一個錦盒,從中掏出一個小瓷瓶,獻寶一樣拿給黃十,說道:
“這個你收下!”
說起來,這解毒丸的方子可是水溶抵抗住了換功法的誘惑,兌換出來交給林府醫的,經過林先生的研究,如今已經可以小規模的搓上幾瓶成品了,水溶特意給黃十留了一瓶。
黃十有些躊躇:
“少主當初不是賜下過傷藥了嗎,王爺也已經賞過了!”
水溶擺手說道:
“那不一樣,你當初冒死救我,傷藥賞賜都是你應得的,如今這個不是賞賜,是我送你的禮物!黃部雖然主要是護衛任務,但是也不是沒有危險的,所以我準備的這個是解毒的丸子,比市麵上的更好用一些,不過,我倒希望你越少用到越好呢!”
黃十接過解毒丸,小心翼翼的收到荷包中,雖然仍然是木頭臉,細細看卻能看出眼尾有些發紅,單膝跪地拜到:
“少主大恩,屬下無以為報,唯肝腦塗地而已!”
送個解毒丸算什麼大恩呀,哪裡值得跪下,奈何黃十跪得太急,水溶伸手去扶已經遲了一步,隻能說道:
“快起來,不必多禮,而且‘男兒膝下有黃金’,我素來是不喜歡彆人跪拜的,以後私下裡便莫要跪了!”
看黃十應了,水溶才開始說正事:
“這次的任務是調查賈敬,聽說賈敬是出家了,麒麟衛對他了解多少?”
黃十沉思了一下回道:
“回少主,賈敬並沒有正式出家,如今就住在城外的玄真觀,說是一心修煉,其實成日裡燒丹煉汞,隻有新春祭祖才會回家。”
水溶揉揉下巴,他想起來了,賈敬確實應該沒出家,否則後來的惜春又是哪來的,不過這道他修的正經嗎?
既然平日裡是在道觀,那賈敬接觸的應該大多是道士嘍,所以水溶吩咐道:
“那就從父王遇刺的時間往前幾個月查起,查查賈敬有沒有接觸過除道士之外的生人,有沒有送出什麼書信,再查查玄真觀日常服侍賈敬的道士和義忠那邊有沒有什麼接觸。”
水溶吩咐完,黃十就嗖的一下消失了,雖然看了很多次了,但是水溶仍然很羨慕,功法啊功法,他也想成為高手高手高高手!所以希望皇帝陛下給力一點,水溶就等著打拐這一波功德點下鍋、不是、換功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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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駒過隙,時間飛逝,轉眼就是五月初四,很快就又是愉快的端午假期,明天,水溶不用上課,老爹也不用上朝,祖母,親媽,老爹,水溶,全家人一起整整齊齊的去參加端午盛會,所以水溶晚上入夢之前都是滿懷期待的。
……
天蒙蒙黑的時候,水溶被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驚醒了,睜眼一看,麵前站著一個黑影,恍惚是個人,剛要高呼一聲有刺客,那人見水溶醒了,開口說道:
“還是擾了溶哥兒了,離天亮還早,再睡一會兒吧!”
水溶一聽聲音,原來竟然是親媽呀,真是虛驚一場,擦擦額角不存在的冷汗,水溶才有功夫思考,親媽怎麼大早上黑咕隆咚的在他房裡,也不點燈。
人嚇人會嚇死人的啊,親媽!
“不必了,我也不困了,母妃,您叫人點了燈吧,這黑燈瞎火的也不方便!”
北靜王妃點了點水溶的額頭:
“還不是怕有了光亮擾了你,誰想到你平日裡睡得小豬一樣,今日竟然覺這樣淺”
說著,就讓人掌了燈。
水溶心裡默默吐槽,我那是覺淺嗎,我那是出去玩之前興奮的。
就著燈火,水溶見到榻上擺了許多彩色的絲線,母妃一邊將五股不同顏色的絲線撚在一起,一邊時不時的在水溶的手腳上比劃,然後對水溶說道:
“一會綁線的時候不許開口說話!”
水溶老實點頭,給嘴上做了個拉拉鏈的動作,就看親媽給他手上腳上都綁上了五彩繩,繩子末梢還墜了幾個小巧的金鈴鐺。
水溶稍微抬抬手,鈴鐺就叮鈴鈴響了起來,水溶有些崩潰,這得戴到啥時候啊!
不由得口中碎碎念道:
“龍王爺保佑,快快下雨,快快下雨!”
北靜王妃聽到兒子的碎碎念,頗有些幸災樂禍的笑了笑,說道:
“想什麼好事呢,剪了隨雨水飄走那是往年,今年你要一直戴到七月七!”
水溶慘叫一聲:
“為什麼啊!”
趙婉岫說道:“你看你去年多災多難的,今年必須一直戴到七月初七,到時候讓七星娘娘保佑你太太平平、健健康康。”
欣賞了一會兒子崩潰的小表情,趙婉岫又像變戲法一樣掏出來一個繡著五毒的肚兜說道:
“既然不睡了,就把這個也換上吧!”
五毒肚兜,蠍子、蛇、蟾蜍、壁虎、蜈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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