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水溶委屈的皺成了包子臉,黛玉再也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了聲來:
“好了,瞧你,怎麼還和女孩子吃上醋了,也許人家小姑娘隻是喜歡臉長得好看的呢?”
水溶連連搖頭:
“不是我自戀,我也長得好看,怎麼沒看她來給我敬酒,所以,她蓄意接近你,一定是有什麼陰謀詭計。”
黛玉含笑的眸子斜了水溶一眼:
“我可不信,咱們閱人無數、慧眼獨具的北靜王會瞧不出,那布音的性子可以說是清淩淩溪水一般,一眼就能望得到底。
說什麼陰謀詭計,可真是睜著眼睛說胡話了。
我看啊,也許就是你板著臉太嚴肅了,或者是白日裡那一出刀光劍影的嚇到人家小姑娘了呢。
還是說,你很想被人敬酒?”
果然還是魔法能打敗魔法,水溶一聽這死亡提問,立馬也不作妖了,改成了賣慘路線。
“我很嚇人嗎,玉兒是不是也嫌棄我了?
我就知道,有道是,以色而事人者,色衰而愛弛也。”
黛玉有些哭笑不得:
“這都什麼跟什麼,你何時容色衰敗了?”
話一出口,黛玉就意識到了水溶的險惡用心,原來是想聽她誇誇呀。
見水溶那雙看狗都深情的眼睛清淩淩的望過來,饒是黛玉也不由得心馳神動。
哎呀,這般郎絕獨豔,何來色衰,又怎會愛遲!
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著粉則太白,施朱則太赤。
黛玉終於理解了什麼叫美色誤人啊,都怪今晚的夜色太美。
這個男人無論多大,在外多成熟穩重,其實骨子裡都如同少年時一般。
“你今日在眾軍簇擁之下,不僅沒有肅殺駭人,還格外的英武逼人。
令人見之而心悅,近之而意傾,心神搖曳,不能自已。”
水溶,水溶的魂兒已經出竅了,飄飄然如羽化而登仙,仿佛下一秒就要坐上竄天猴,直接上天了。
覷著四下無人,水溶忍不住露出獠牙,俯下身,深深的一吻,這一次的舌頭打架格外的熱情和纏綿。
也許是月色太美,也許是燒烤吃多了火氣大。
唔,絕對不是因為醋壇子短暫的打翻了。
對於情不自禁甚至還想要更進一步的某狐狸,黛玉隻有兩個字送給他:
休想!
畢竟這帳篷可不隔音,縱然是遣遠了護衛,萬一漏出一點風聲,她可就沒臉出門見人了。
……
無獨有偶,烏奇日回到帳篷之後也在圍著布音絮絮叨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