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你擔憂的九邊其餘地方會不會響應反賊。
牛家出身鎮國公府,勳貴與國同休,他們的爵位是朝廷給的,又不是北靜王給的,縱然是四王八公關係親近,但是鎮國公府會冒著誅九族丟爵位的風險跟著北靜王造反嗎?
算下來唯一能拋家舍業跟著北靜王的唯有鄭文,鄭家代代都是北靜王的心腹家將,有沒有家族負累,才是最豁得出去的。”
大皇子恍然,他總覺得和北靜王走的近的就是他的黨羽,但仔細想一想,勳貴裡麵也隻有賈家、牛家和衛家同水溶親近一些,其中賈家又已經沒落了。
大皇子就扒拉了一遍北靜王的九族和姻親,個個都是文官。
這樣算下來,似乎北靜王也沒有他想象中那麼難以翻越。
大皇子舉一反三,又細數了一下自己的姻親和手下。
然後大皇子破防了,大皇子想罵人。
他還不如北靜王呢,如果想要造父皇的反,豈不是半點勝算都沒有。
這麼一想,大皇子頓時抑鬱了。
皇帝見好大兒似乎啞口無言了,這才心情很好的說道:
“你知道羊毛衣裳、鏡子、琉璃、高產的土豆番薯南瓜等物都是怎麼來的嗎?”
司徒恒酸溜溜的咂了咂嘴:
“聽說都是北靜王搞出來的,那高產的良種,北靜王曾當眾獻過禮,兒子自然是知道的。”
司徒景得意的捋了捋胡子:
“如今內庫的收入,除了海貿所得,剩下的大頭就是琉璃,和羊毛衣裳帶來的利潤。
還有那牛痘福苗,北靜王不貪名利,也沒有利用這些去收攬民心,反而交給了朝廷去推廣。
若淵是朕留給你的能臣,他的能耐可不止在戰場上,你要善用才是。”
大皇子悄悄撇嘴,如同吞了檸檬,不就是區區經濟小道嘛,北靜王也太會拍馬屁了。
父皇倒是高興了,但是父皇私庫裡的好東西一時半會兒又到不了他的手上,他暫時還無法感同身受。
除非,父皇多給他一點零花錢。
最近拉攏大臣有點廢錢包,不知道父皇這鐵公雞能不能拔兩根毛給他。
“父皇,兒子府上的側妃最近又孕了,一想到養那幾個小子花費的精力和心力,兒子就無比的感念父皇的恩德。
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
司徒景說的很是動情,心裡無聲的呐喊,有賞賜嗎?能支援的小錢錢嗎?
都說隔代親,父皇又要多一個大孫砸了,就沒點兒感觸嗎?
司徒景:沒有呢!
想花他的小錢錢的都是他的敵人。
看在孫子的份上,他會命人給孫子打造一條好一點的手串的,唔,最多再找老道士開個光。
“皇兒孝心可嘉,留下陪為父用膳吧,一會兒再把這些折子給批了。”
大皇子表情扭曲,又是裹腳布一樣的請安折子,不給錢還要讓他多乾活,人乾事?
喵的,這麼一想,貌似更想造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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