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野勉是一個不虔誠的佛教徒。
他是家中的長子,按理來說,父親死後寺廟應該是由他繼承的,但今野勉出生的時候,科技在蓬勃發展。
自幼艱苦的寺廟生活讓他在學習上也保持了相應的刻苦,學習非常好。
不同於中世紀時教會壟斷教育並且是一神教的特性,讓當時的很多高級知識分子普遍是宗教人士。
今野勉在成長過程逐漸變得非常活潑,同時也對生活有了自己的看法,反而遠離了寺廟生活的影響。
像寺廟家的小孩,在某些地方總歸還是會和普通小孩不一樣。
哪怕沒剃頭發,也會讓人覺得“談吐過於禮貌文雅”“很客氣的樣子”“感覺不好玩”,而小時候的今野勉也意識到並痛感這種事情。
他的決定是,我要融入他們。
有句話的意思是說,平時對什麼事情越在乎的人,破戒後反而比一般人更強烈的反衝,這句話用在今野勉身上一點問題都沒有。
他實際的動作不敢做,就在嘴巴上逞厲害,想要也變成受歡迎的小孩。
雖然不會說難聽的話,但嘴快腦笨,一開始的時候還會拿一些自己學過的佛經寓言來說些俏皮話,後來發現根本沒人聽得懂,說隻有自己聽得懂的話不僅可能得不到回應反而有時候還會讓整大家沉默。
今野從那之後逐漸變得話白嘴簡,平時的同學看見他都感歎“本來覺得學習好的應該更加刻苦正經一點,沒想到其實比我們都花。”卻的確更加貼近了同學。
不過,那時候的今野在同學麵前是一副麵孔,在家中卻是另一副麵孔。而他父親並未有所察覺,而今野勉也一點都不敢向父親表達自己的意見,不過他早早的做足了打算。
寺廟什麼的有的人繼承,最差來說他爹恐怕能活很久,或許等到今野自己都結婚生子孩子都上高中了,寺廟還是安安穩穩的在父親手上延續,所以今野做了一個違背父親的決定。
高考的考試,父親以為他去參加了佛教係大學的考試,還因為兒子獨立的表現高興不已,但今野根本沒去佛教係大學,他去自己偷偷摸摸參加了自己想去的火箭工程大學的考試。
日本的寺廟沒有那麼多規矩,戒律,但是今野就是想去更大的一個地方去看一看。
當然紙包不住火,他父親並不傻,父子二人最終坦誠相待,進行對話,
隻不過當時父親兩隻手插在彼此的衣袖裡,沉默了十多分鐘,今野在那裡正坐著,低頭絲毫不敢說話,外麵溪水在鹿威中發出汩汩清澈的水聲,明天早上還要起來打掃寺廟的衛生。
父親終於說話了。
“就由你的意思去做吧。”
今野先是愕然,最後是狂喜般的抬起了頭。
“隻不過,不要垂頭喪氣的回來。”
今野的體型是大學那幾年才培養起來了,隻不過靠著寺廟殘留的習慣,雖然委婉的可以稱其為壯,豐滿,但在嘴快的人嘴裡就是個“胖子”。
但事實也證明,雖然鬆懈暴飲暴食了一些,今野卻非常優秀的完成了學業,因為學習是他走出寺廟,走到這個世界的道路。
不過努力過頭了,再加上嘴巴的原因,高中艱苦奮進達成大學的目標,大學後卻找不到女朋友,打棒球都不行,最後更是因為想給自己貼金,卻糊裡糊塗陰差陽錯進了塔克隊。
雪山那次,村民們非常凶狠暴躁,今野看的明白,那是次暗藏著危險的行動,以神明之名自我安慰的村人們渾身上下散發著野性的味道,在古代,他們就是那種在戰場之後撿刀具護甲,甚至獵殺幸存者士兵借以發財的人,他真的是渾身發麻。
他雖然是佛教徒,但並不相信神,他當然相信佛祖釋迦摩尼的存在,也相信佛的存在。但是佛在心中,不在村民的嘴中,更不在天災人禍,凶獸習俗中。
今野隻要抬頭看看星空,知道那些宇宙人的存在,他就能確定這一點,但是困於一寸之地的村民們連點這都不知道。
或許世界上的確有神明存在,整個宇宙的創世神,但即使那樣,人類也不一定會比一隻蒼蠅更受祂的喜愛。
如果不是真夏龍當時那麼猛的表現鎮住了場子,最後不知道會怎麼樣。
但是現在這一次,彆說真夏龍了,艾斯都不一定鎮得住場子。
從隊長那裡得到命令後,今野就和真,山中一起去巡邏,今野其實也覺得這種巡邏估計找不著什麼線索,但是萬一呢,萬事就怕一個萬一,或許希望是一根蜘蛛絲,但如果你堅定的抓住那根絲往上爬,蜘蛛絲或許就不會斷。(隱喻芥川龍之介短篇小說《蜘蛛絲》)
今野駕駛戰機從富士山基地飛出去,遵循定好的線路開始飛行,這樣監控設備能完全確保他的安全性,而不會發出警報攻擊。偏離路線的話可能會被防空軍備誤認為宇宙人而攻擊。
雷達在靜靜的顯示著,整個東京毫無問題,雷達平靜的就像是一潭死水,但今野知道湖水之中其實正在沸騰,那沸騰的熱度是如此之高也來的如此突然,就像某種不可以抵擋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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