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對暴走族的筆錄。
“那家夥就像太陽一樣。”
“太陽?”
“對,那個臉挺俊的,第一個上來。”暴走族一邊回憶一邊說道,“能給我一根煙嗎。”
砰!
“媽的不給就不給,敲你媽桌子!”
又過了一會,混混又老實了,因為涉及賽特隊,有穿便服的刑警出動了,他們這種刑警因為職責緣故,有的看起來比黑道還凶,和嫌疑人站在記者麵前,可以分不清誰是嫌疑人。
“打的我真疼,而且叫的也挺有勁。”
“怎麼打的,說細致點。”刑警語氣不善,“你們連傷勢檢查都不用做,說之前最好把嘴巴裝好。誇大了,我讓你們有好果子吃。”
“還他媽能怎麼說,就是打的起勁唄,嘩啦啦的拳頭,跟你跟練過似的。”
刑警本來就沒報多少希望,這群社會垃圾大多數都是中途退學的差生,總之沒幾個眼界高的,有些隻是因為憧憬暴走族就退學,打工開摩托。不過刑警可不會憐憫他們,因為有時候就是這種小崽子不知道做事的分寸。
如果社會更改下法律,這群家夥全都得被檢察官送進去住上一住。
“另一個呢?”刑警翻了一頁。
“另一個?”
“對。”
“另一個我沒看清。”
暴走族腿一翹,把頭後仰說道。
刑警輕哼了一下。
這次事件先不說暴走族主動襲擊了賽特隊隊員,而且任何一個警察都不會對攻擊了這群暴走族的凶手定罪。
因為他們打起來的時候,周圍因為暴走族而聚集起來的群眾有一半以上都上去動手了,十幾號人打了八個人,裡麵還有防衛隊成員,現在證人都多的裝不下,能有事搞就怪了。
“抱歉了夏龍,還連累你了。”光太郎捂著有一點淤青的嘴對夏龍說道,這是他在亂戰中被誰不知道打了一拳,但全身上下基本就這些傷,“額,你怎麼看起來毫發無傷的樣子。”
“我可沒有隊員來幫我撈出去,也算多謝你了。”毫發無傷的夏龍對剛從隊員那邊過來的光太郎微笑著說道,嘴邊的笑帶著久違的味道。
“嗯?哦,嗯?”
光太郎對看起來還挺開心的夏龍陷入了沉思。
不過,總之,好像,夏龍這個人還挺不錯的。
順著氣氛,光太郎也像個大男孩一樣笑起來。
夏龍本來預想的是他和東光太郎兩個人把對方都打趴下,那對夏龍來說其實不太好,因為他雖然的確有身份,但是不想因為這種事情被調查。
但是結果比他想的要好。
“光太郎旁邊那個男的就是陪他一起打架的?”
遠處北島隊員悄咪咪的說。
“對,看起來好像也挺能打的。”
南原隊員隊員悄咪咪回應他。
“感覺比南原還高。”副隊長,平時可以說主管隊員們的荒垣也說道,“光太郎有好朋友也不錯,敢對著對麵七八個人打,好膽!你們好好學。”
“那肯定對著七八十米超獸我也敢開飛機。”
“我也一樣,我對上傑頓都敢開飛機!”
“你們兩厲害”
賽特隊當然和警方有一定聯係,和其他防衛隊不同,賽特隊基本上不用頻繁的整天開著戰鬥機四處巡邏,而應對巨大怪獸的工作中,比起預防,隻能解決的事態往往比較多。
因此偶爾會有不符合常理的事情被發現後交給賽特隊,賽特隊基本上是遵循自己的判斷來選擇是否出動。
這次的事情說來也不是什麼大事,相反算是為民除害,稍微借助了一下公權力,很快就平息,受害人那邊反而是想要賠償,不然的話會坐牢,不過這種趨於複雜的事情大家去看日劇,巨大怪獸作戰文不涉及這些。
這一日又是休假,光太郎在家中呼呼大睡,假期一天出去玩,一天休息,或許是很合理的方式,不過賽特隊的電話到來,把電話吵醒。
“嗯?殺人案,森山隊員,你不能因為殺人案和我家離得近,就叫我去吧,殺人案不是警察管嗎什麼?和怪獸有關,我立刻就到!!”
不過到了現場卻發現其實還沒確定和怪獸有關,隻是死者的症狀有些淒慘,全身血液大量缺失,警察叫來賽特隊壯膽,賽特隊幾經糾結,最後把休假的東光太郎也拐來了。
“既然如此就不要說和怪獸有關啊!”
“不這樣說你肯定不會來的。”
打算要走的光太郎被隊員們拚死拉住了,已經從床上起來的他總算無奈表示自己參與這起殺人案的調查。
死者死傷的地點是寺廟專門為去世的棄兒而設立的“棄兒塚”,本來已經有路人在這周圍連續遇害,這次之所以連賽特隊都叫來,是因為兩個巡邏的警察同一時間遇害。隊員們在周圍調查,北島在棄兒塚裡調查發現了很多纏繞在墓碑上紅色的花朵,光太郎在周圍遇到一個橫穿馬路的小女孩,差點出現交通事故,他緊急救下來這名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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