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後,我回到自己屋內
閒的沒事收拾起行李,需要帶的東西不多,
冤魂骨,紅煞厭勝盒這兩個最為關鍵,其他東西日用品可帶可不帶。
紅煞厭勝盒已經這幾天沒有動靜,或許是這幾天自己平安無事的緣故。
它沒事對我來說是好事,不然天天給我整個死亡預告,誰能受得了?
除了這兩樣,就是舍利子了,
舍利子一直在耳朵上倒也省心,白天能曬到太陽,
若是沒舍利子我是真不敢想出去之後會有多少邪祟盯上我。
就像在王屋山那一晚,半夜上山差點沒死在路上,邪祟,鬼怪一個接著一個來。
也是那次起我不再像是正常人,
隻有我才能看到的異常,能夠看到鬼的詭異眼睛,灼燒靈魂的淵綠魂炎....
這些是陰婚契為我帶來的,
而如今又多了一項特性,和齊琦一樣特性。
基本上說什麼都比較讓人信服,
現在就算我跑到大街上找一個路人說我是你爸爸。
那路人也要看著我猶豫好幾秒才能反應過來。
當然也不可能太離譜,信服是有限度的,要建立在可信基礎上。
明明人家有老公,你跑過去說我是你老公,誰能信呢?
但是換個概念,假如說他的弟弟從小失蹤了,你跑過去和他說我是你失蹤多年的弟弟,這個他或許會信。
這項特性在某些地方格外的好用,被我暫時以鬼話命名,畢竟鬼話連篇.......
鬼話為什麼會出現在我身上我,
我也沒弄清楚,齊琦當時是被我用魂炎燒沒得,
我是抱著她直到她徹底消失才敢離開。
要是能問鬼媳婦就好了,一想起鬼媳婦臉龐就疼.....她那一巴掌刻骨銘心。
........
在屋子裡待了一會,
肚子居然咕咕叫,餓了?
明明剛吃過飯,奇怪的是我飯量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了,
剛才也沒少吃,但就沒有吃飽的感覺。
現在這個時候我當然不會去廚房找吃飯,
萬一被老媽發現又有麻煩事,她肯定又要給我做飯乾什麼的。
倒不如自己出去吃一點,飯館離得也不遠。
於是我溜出去,去了飯館。
一進飯館就令我驚訝住了,那道士竟然還在,
他不僅在,還和村子裡的人搭上了話,幾個人坐一桌喝酒吹牛皮,
道士吹的牛批我在這裡都能聽得到。
什麼他上次拳打伏籠山天師,腳踢茅山祖師爺。
什麼單挑大厲鬼,生吃鬼差。
........
我搖搖頭找個角落坐下點了一碗麵條,
沒一會麵條上來,我一邊聽著道士吹牛皮,一邊吃麵。
真彆說,道士雖然是吹牛皮,但他行內知識也豐富,不是胡亂吹的。
像之前老太太教我的舌尖血破煞,道士也能說出來。
很快道士那邊散場了,道士注意到了我,
腳步略微虛浮的過來
他期盼的問道:“怎麼?想通了?決定要和我一起乾了?”
“我就說嘛,相信你道爺,絕對能賺大錢,你有這種能力乾嘛要荒廢掉呢”。
我細細咀嚼將口中食物咽下,回應:
“你想多了,我就是來吃碗麵條,至於你說的什麼捉鬼”
“你另尋他人”。
道士的臉登一下垮下來:“要是能找到他人,我就不求你了”。
直到我吃完麵,道士還在喋喋不休,
甚至還跟著我出了門,再往前沒幾步都要到我家了。
“怎麼你還要跟著我去我家?”。
“又不是沒去過,這麼緊張乾什麼?”。
“哈,你還去我家了?”。
“沒有進去,我就站在外麵看看你有沒有在家,結果沒看到”。
“彆跟著我了”,我瞪他一眼,準備甩掉他回家。
恰好這時兩人從路的另一邊迎麵而來,
我不由得心慌,老媽,老姐,
我媽和我姐看到我也很詫異:“阿四,你不是在屋裡嗎?怎麼跑這裡了?”
“呃.....我....”,我當然不能說去開小灶了,不然老媽還以為她做的飯不好吃呢,
於是我隨口說:“呃.我去找我朋友了”
我媽和我姐釋然的點點頭,然後讓我早點回家,
她們剛才出去了一趟,才回來。
好像是帶著我姐去見媒人了。
天色已經昏暗,隻有天邊能看些微弱的一道無儘黃暈,
這個時候的任何事物都像是塗上了烏黑的油漆,能看到人卻看不清人,
樹木在這時顯得格外悚色,枝條上的幾隻黑鳥嘎嘎亂叫。
道士貼在牆邊,似乎不融入家庭間的和諧氣氛,
原本因喝酒而通紅的臉驟然慘白,一雙眼睛幾乎要從眼眶裡掉出來:
“張阿四為什麼對著空氣自言自語,他在和誰說話!”
“明明隻有我們兩個,他卻對著並不存在的人說話,這是怎麼回事?”。
道士死死貼在牆邊,狠不得鑽進牆裡,額頭滿是冷汗,
直到我走過來,道士也還是那副驚嚇過度的樣子,:
“你小子是不是在故意嚇我?”。
我一臉茫然:“突然間,我怎麼就嚇你了?”。
他指著我恐慌喊道:“那你剛才在和誰說話?”
“這裡就隻有我們兩個,你在那又是媽又是姐的”
“你彆和我說你.媽你姐不是人”。
我瞳孔靜止了幾秒才隨著心臟一同膨脹,
到處掛上黑色外裝,昏暗的分不清彼此的的鄉村小道上
如果細微的查看我的脖頸,會發現在我的脖子汗毛都顫栗了起來。
因為道士一句話使得我神色陰沉下來。
我轉頭望著走到家門欲回家的我媽我姐,心中聯想起了些事情。
兩人背影在黃昏中呈現為兩道黑斑,
頓了頓我走向那兩人,同時給道士留下了一句話:
“你剛才要是胡說,拔你四顆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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