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男人都說愛她,最後還不是在一個接著一個地找女人?
白菱歌此生最大的錯覺就是以為男人會在她身上停留,隻是一會,她就以為是一輩子。
夏蘇木曾經也陷在這種幻想裡,可當她能自己賺錢自己用時,她才意識到,男人是比錢更無用的東西。
隻是她沒想到,夏蘇舟竟會讓一個陌生女人進入他的家。
夏蘇木不動聲色,轉身對蕭宴抱歉一笑:“今天可能又得結束這場午餐了。”
看上去很淡然,結果語調上染了些自嘲,瞬間將這句話感染得無奈可憐,讓夏蘇木隻覺得自己成為了一個經常放鴿子的壞人。
他一番話說得很漂亮,連夏蘇舟都挑不出毛病來,隻是冷哼一聲。
洶湧的愧疚如駭浪般席卷而來,讓夏蘇木對夏蘇舟也沒了恐懼,立刻用眼神製止夏蘇舟的挑釁,反而對蕭宴輕聲道:“要不我們過幾天再約吧,我請你吃飯,到時候我有人想介紹給你。”
說完她臉一紅,說話也不自然起來。
夏蘇舟在人際方麵很有造詣,當即品出不對勁起來,但他隻是咂咂嘴,然後將夏蘇木還沒喝過的紅酒一飲而儘,皺了皺眉。
“什麼破爛酒。”
夏蘇木隻覺得在沒禮貌方麵,夏蘇舟愈發厲害了。
夏蘇舟拉走了夏蘇木後,蕭宴臉上的笑容很明顯垮下來,他給人發了消息,表示計劃失敗,隨後眼神看向桌上分毫未動的佳肴,拿起刀叉,狠狠叉入已經切好的牛排裡,力道之大讓桌子都震了震。
幾個服務員被嚇到一時間都忘了動作,不確定要不要前來收拾桌子。
而夏蘇舟把夏蘇木送上車,告訴司機目的地後,旋即施施然掏出手機,對麵很久才接,他也不生氣,語氣輕佻道:“葉南星,我今天可救了你一命。”
對麵是長時間的沉默,顯然是有種無語的味道。
“說。”
夏蘇舟一邊踢著腳一邊笑意盎然:“要是我剛才沒出現,你小子今天晚上保準帶綠帽子。”
“什麼意思,說清楚。”
話筒那邊聲音已經從嘈雜變成安靜,葉南星語氣也鄭重起來,足以證明對方已經當真,結果夏蘇舟隻是嘿嘿一笑。
“忘記告訴你了,我還是很記仇的。”
“想要知道,那就自己查。”
說完夏蘇舟就把電話掛了,心情愉快地坐上車。
他沒打算跟著夏蘇木一起過去,重逢的戲碼他也不打算瞧,畢竟兩個女人之間無非就是聊一些小事。
更何況這趟水不夠渾,那就需要攪得大一點,葉南星不是老覺得所有事情都在掌控中嗎,現在他倒是想瞧瞧,他如今還能不能把夏蘇木牢牢地握在掌心。
既然有熱鬨看,自然要越熱鬨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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