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拉著人走了,那高冷霸氣的模樣直接帥翻了段燃,一顆少男心蠢蠢欲動,回去的路上不時偷瞅著陳煜璋,心底有個小鹿似的亂撞。
快到家的時候,陳煜璋鬆開了段燃的手,冷淡的說道:“養好傷你便走吧”
這個村裡不安全,還一致排外。
這也是他為什麼同意火葬的原因,屍體即使放去鎮上的殯儀館冷凍,也會被他們做手腳。
好在,他不是從前的陳煜璋,他還有彆的法子讓凶手浮出水麵,付出代價。
段燃怔愣的站在原地,看著陳煜璋走進院子,他幾步衝上去推了他一下,對他怒吼:
“姓陳的,你王八蛋”
說著踹了他一腳,跑進了屋裡,不一會兒傳來嗚嗚咽咽的哭聲。
陳煜璋莫名被踢,心情不爽的撣了撣褲子上的灰塵,也走了進去。
哭聲一直在繼續,等他做好水從廚房出來,竟見那人還趴在被子上,肩膀不住的聳動。
他不覺想起了這人今天在村委會門口叉腰大罵的模樣,像個咆哮的暴龍,此刻又……
猶豫了會兒,他還是走了進去,俯身拍了拍他肩頭:
“彆哭了,就這一條被子”
那意思就是淹濕了沒的蓋,這算是曾經的孤鷹少有的冷幽默,可卻跟點了炮仗似的,段燃回手就撓了一下,在他臉上挖了三道。
陳煜璋臉色驟然沉了下來,掰過段燃單薄的肩頭,掐住他的下巴:
“你想死是不……”
後麵的話沒說出口,段燃雙眼哭的紅腫,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不住的捶打他:
“混蛋,你個混蛋這麼對我,我哪對不住你了?
剛結婚你就趕我走,明知道我記不住事了,還故意不說我們的關係,你什麼意思,你就是想白嫖對吧?”
陳煜璋生平頭一次瞠目結舌,話都說不出半句。
殊不知這模樣更印證了段燃心中的猜想,推開他就往外走:
“咱媽屍骨未寒,我要去讓她看看,他的兒子多喪儘天良,沒有人性”
說著就往外走去,被反應過來的陳煜璋抱著腰扔在了床上。
段燃看著這人可惡的臉,拿拳頭狠狠捶了下床,踢了鞋往上一站,高出他半個身子:
“怎麼了,你還要打家暴不成,來來,你打,今天不打你是我孫子”
陳煜璋頭痛的扶額,睨了眼他的撒潑樣:“你……冷靜冷靜,這個村不安全”
他向來惜字如金,懶得費口舌,如今多解釋一句已是難得。
可段燃卻想岔了道,見他要走,撲到他身後,雙腳夾住了他的腰,一手勾著他脖子,一手捶他。
“好啊你,還是要我走,哪有你這樣的老公,我,我咬死你”
說著便一口咬上了對方右側的脖頸兒,陳煜璋眉頭蹙起,吃痛的反手把他甩到了床上,接著單膝跪在床沿,壓著段燃吻了下去。
段燃傻愣的睜著眼睛,他根本不懂得如何換氣,陳煜璋也存心懲罰他,好半天才放開。
冷冷的俯視著他:“你鬨夠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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