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蕭謹言還沒有意識到,從他開始關注到我和穆城的小動作的時候,他就無法像從前那樣遊刃有餘地操控自己的言行舉止。
他身邊沒有人給他提醒和引導,所以他沒有察覺,他依然在按他的節奏行事。
蕭謹言總在我身邊說話,總盯著我看的初始意圖,是為了給我更多的暗示,讓我主動去求他。
在蕭謹言的世界觀裡,強烈的需要和渴求是關係穩固的基本保障。
所以他有話不會開口直說。
他就喜歡反複用言語刺激我,反複用行為試探我,讓我先表態。
聽到拍賣師問到第一遍到時候,蕭謹言看向我,發現我已經急哭了,但依然擰巴。
聽到拍賣師問到第二遍的時候,蕭謹言又看向我,發現我寧願抹眼淚,都不向身邊的穆城求助,他突然覺得我這枚白送上門的棋子挺不錯的。
聽到拍賣師問到第三遍的時候,蕭謹言再次看向我,正好看見我在捏著裙角,咬著嘴唇,朝他傳遞渴求的眼神信號。
蕭謹言覺得時機成熟了。
立即舉起了牌子。
拍賣師看著牌子,豁然開朗起來,聲音都有活力了,大喊道:“這位先生出四千五百萬,天啊!終於有人舉牌了!這位先生好眼力,這棟樓位於開發新區,未來升值空間很大。同時還捆綁兩塊地皮一起拍賣。很劃算。還有人出更高價嗎?”
其他競拍者看見蕭謹言舉牌了,紛紛權衡著利弊,開始跟風舉牌。
總拍賣價格從初始四千萬直接飆升到九千五百萬。
還差一點就足夠我還清債務,並且還能保留月亮灣了。
我開心得抱住了身邊的穆城。
蕭謹言舉著牌,立即皺緊了眉頭,感覺到“精心栽培的白菜被人拱了”的憤恨感,完全忘記耳邊拍賣師的提醒。
“九千五百萬一次,九千五百萬兩次,九千五百萬三次,成交!”
我也是激動得跳了起來。
但是看見蕭謹言那張怨夫臉,想到是蕭謹言拍下的,我就開始笑不出來,滿懷愧疚地看著他。
拍賣結束。
穆淵立即指揮調度記者來采訪蕭謹言。
記者問:“蕭先生,請問你用九千五百萬拍下一棟爛尾樓,有什麼感想?”
蕭謹言朝在旁邊作愧疚不安狀的我看了一眼,而後回答道:“我感到很榮幸,在拍賣會上撿到大漏。”
此話一出,同期參與競拍的老板們立即在旁邊抱成團嘲笑起來。
蕭謹言沒有理會。
記者又問:“根據公示材料,這棟爛尾樓原屬於近期剛去世的七星實業董事長海文東夫婦。導致海文東夫婦死亡的凶手係被奉天集團某高管親屬。你身為奉天集團高管,今天高價拍下海文東夫婦生前的資產,和這起事件有什麼關聯嗎?”
問題逐漸犀利,圍觀的人越來越多。
我也禁不住好奇蕭謹言怎麼回答。
蕭謹言反應淡淡的,看著此時正站在自己對麵的穆淵,高高站在兩盞打光燈中間,像審問犯人一樣安排人借機審問他。
蕭謹言一目了然,沉默一會兒,做出哀悼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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