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之後想起,我也會覺得在亭子裡的那短短十來分鐘,是我和蕭謹言身心離得最近,並且對彼此的感情都最為純粹的時刻。
宴會開始後。
來赴宴的人都對會上的飲食和酒水稱讚不已。
他們都對我這位奉天集團總裁新聘請的私人生活助理表示讚揚。
這讓蕭謹言十分享受。
看著我的眼神都多了幾分自豪。
我也從蕭謹言的眼中讀取到了讚賞,內心得到了滿足,接人待客上也自信大方了許多。
就在我和蕭謹言都沉浸在這種幾乎於圓滿的時刻。
雷龍聞著味兒就火速趕來了。
他沒有直接找蕭謹言,而是派出一個假傳消息的。
試探蕭謹言有沒有沉淪到失去了敏銳的觀察力。
事實是,蕭謹言非但沒有因為沉淪而失去敏銳的觀察力,反倒是更加敏捷了。
他瀟灑自如地應付完客人後,就通過分析傳話人傳遞的信息,在人少的後院水池旁邊找到了靜候許久的雷龍。
看見雷龍笑得得意且奸邪,蕭謹言也回敬他一個同樣奸邪且得意的笑。
還尤為神清氣爽地諷刺起來。
“叔叔既然人都來了,乾什麼鬼鬼祟祟躲在我的後院,難道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準備到我的後院水池旁邊跳進去,準備一死了之,還順便把我拉下水嗎?”
雷龍沒想到蕭謹言的嘴還是這麼毒。
遂乾脆直接給他憋個大招。
回應道:“是要拉你下水了。隻不過這回拉你下水的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
蕭謹言聞聲看向雷龍。
他雖然好奇,但是他從來都不怕。
於是慢悠悠地問道:“誰?”
語氣裡還有一絲絲玩味。
完全沒有意識到雷龍接下來的話會讓他陷入極大的精神內耗之中。
雷龍見蕭謹言還是這麼一副“誰都瞧不起”的模樣,不禁又氣又恨。
但礙於身份上的懸殊,雷龍這個老資格在蕭謹言麵前也不得壓下脾氣,放下身段。
可是轉念一想到自己憋的大招,不知不覺又得意起來。
故意賣弄圈子道:“這個人,你也認識。”
蕭謹言回答道:“哦?”
臉上寫著七分的不屑和三分的狂傲。
雷龍又暗戳戳提醒道:“你不僅認識,你還天天能見到她!”
說到“她”的時候,雷龍還意有所指地看向了正在舉辦宴會的主宅大廳。
高度敏感的蕭謹言立即意識到雷龍口中所說的“她”,就是我。
蕭謹言立即提高了警惕,臉色也跟著陰沉下來。
而後又裝作不屑地轉移話題道:“叔叔,你不是忘了吧。像我們這種成天掏空了心思去算計彆人的人,不斷地欺騙和利用才是我們的生存法則。我和你鬥了那麼多年,你何止一次想拉我下水。其他人就更不必說了。想拉我下水的人比比皆是,在我身邊有一兩個也不足為奇。”
“嗯,你說得對。”雷龍毫不猶豫地肯定了蕭謹言的話。
他就等著蕭謹言能說出蘊含著他們以往價值觀念的話語。
唯有如此,等他釋放大招的時候,才能夠讓蕭謹言因為做出了和原有價值觀念相衝的事情而感到痛苦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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