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這個時候。
我還不知道蕭謹言之所以這麼粗暴地趕我走。
是因為他發現他已經對我動了情,而他以往的價值觀又在告訴他,這樣不對,這令他感到痛苦和恐懼。
我隻知道我已經對蕭謹言產生了好感,並且我一直都很信任他,依賴他,我不想離開他。
而且。
當初讓我搬到他家跟他住的人是他。
現在突然粗暴絕情的趕走我的也是他。
他這樣做。
讓我覺得很委屈,很不甘心。
但是我真的很信任蕭謹言,也真的很依賴蕭謹言,也很需要蕭謹言,我不能離開蕭謹言。
我還是期待他能夠看在交易的份子上。
不要趕我走。
所以我在蕭謹言的山頂小彆墅後院,熬了一晚上,隻為了天亮以後,找蕭謹言再確認清楚。
當我帶著幾分期待折返望的時候。
沒有發現蕭謹言的身影,我感覺到幾分失落。
我懷揣著不甘和委屈,自己回屋收拾行李。
就在我把行李箱拉鏈拉上的時候。
我聽見背後傳來蕭謹言的腳步聲。
我飛速轉身,帶著期待。
期待蕭謹言能出言挽留我。
我早已經想好了,隻要蕭謹言開口讓我不要走,不論是用什麼態度說出來,我都會毫不猶豫地留下來。
可是,我聽見蕭謹言開口第一句就是對我的冷漠粗暴的質問。
“我不是趕你走了嗎?你怎麼又回來了?”
我的委屈和不甘立即抬到了最高值,骨子裡的倔強讓我瞬間也沒了好脾氣。
我直接回懟道:“我隻是回來收拾我自己的行李而已。你不要自作多情。”
我說的隻是氣話。
我隻是想讓他來給我一個解釋。
隻要他能給我一個解釋,我一定會聽的。
可是。
我才剛說完氣話。
就立即得到蕭謹言侮辱性的回應。
“你彆忘了。我和你之間隻是交易合作夥伴的關係,還談不到感情。現在是你求著跟我做交易,你在我麵前根本沒有話語權。你既然搬到我家住下,沒有經過我的允許,你就不能隨便收拾行李。你這樣一聲不吭地收拾行李是要去哪裡?”
聽到蕭謹言的這番回應。
我瞬間就回憶起當初我們約定好交易時,他通過逼迫我下跪來彰顯他的掌控力的畫麵。
這不禁讓我感受到侮辱和失望。
我原以為他隻身闖進我仇敵的家,把我救回,又悉心照顧我,是已經在接受我,認可我了。
沒想到,我在他眼裡,仍然是一個還談不上情份的合作夥伴。
我失落極了。
於是,我直接回懟他。
“你都趕我走了,我要去哪裡,你管得著嗎?”
本來也隻是滿腔氣話而已。
沒想到。
直接聽到蕭謹言威脅我。
“你才懶得管你!可是,你彆忘了,你現在手裡有月亮灣。你的殺父殺母仇人雷龍做夢都想要得到他。你現在從我這裡出去,就等同於告訴雷龍,你已經不受我的保護。他可以隨時隨地會對付你。”
我聽著蕭謹言的恐嚇,心痛極了。
我之所以在冷風中熬了一夜,還巴巴地跑回來,不是為了聽他恐嚇我的。
於是我喊出了我所有的負麵情緒。
狠狠地對蕭謹言說:“這是我自己的事情,與你無關。”
然後,帶著無儘的憤怒和屈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蕭謹言的山頂小彆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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