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蕭謹言經過一夜的掙紮。
他已經看清了他的內心。
他是真的對我動了情。
不管他如何與自己原有的三觀相抗衡。
他依然是希望我能繼續留在他身邊的。
他粗暴地趕我走了以後。
他又開始陷入無儘的後悔和自責。
他等了我一晚上。
發現我仍然沒有像從前那樣跑回到他的身邊。
他當時的心情是後悔到了穀底。
他把自己關在健身室裡。
通過拚命消耗體力來克製他心裡的欲望。
把自己折磨得疲憊又狼狽。
當他失魂落魄地從健身室出來。
發現我的屋裡有動靜。
他瞬間來了精神。
就欣喜若狂地趕了過來。
但是過來後。
又看見我背對著他。
一直在埋頭收拾行李。
動作裡都是憤恨的樣子。
他又開始患得患失,開始害怕我真的生氣了,真的要離開他了。
他好不容易有點希望的內心。
又陰暗了下去。
他開始陷入更大的恐懼之中。
從沒有動過情的蕭謹言才剛接受自己動了情的事實,他還不知道怎麼去應對和處理這種“動情以後患得患失”的感覺。
於是,他再次選擇使用他以往的行事風格來應對我。
他用上了以往的冷漠粗暴態度。
質問我:“我不是趕你走了嗎?你怎麼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