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蕭謹言還沒有完全意識到他麵對愛情時的處理方式是完全錯誤的。
他這麼做隻會讓他的愛情之路變得坎坷。
當他聽見我說出“這是我自己的事情,與你無關”的話,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他家的時候,他就開始憤懣不已。
他的高傲和患得患失讓他再次做出了錯誤的選擇。
他選擇眼睜睜地看著我離開他,然後把自己關在家裡生悶氣。
他甚至都沒有想過除了對我發脾氣,恐嚇我,威脅我之外,還存在其他挽留我的方式。
我一個人走在下山的路上。
看到蕭謹言沒有來追我。
身邊一個陪伴開解的人都沒有。
性子軟弱的我又開始淚如雨下,不受控製地陷入反複循環的精神內耗之中。
腦子不停回想與蕭謹言相識到後來同居的經過。
想到他對我各種好,讓我才剛開始對他產生了男女之間的好感。
他又要突然這樣粗暴且絕情地趕我走。
我就開始陷入巨大的委屈和痛苦之中。
我的右手就不自覺去脖子上摸索那枚與蕭謹言訂立交易的鑰匙。
我把鑰匙握在手裡摩擦。
突然察覺到鑰匙的新舊程度不太對。
我立即把鑰匙拉到眼前查看。
發現這把鑰匙更新,像是新做的。
我立即感覺到了欺騙。
又回想到蕭謹言驅趕我走時的冷漠絕情,我突然感覺到上當受騙的奇恥大辱。
本來剛生出的對蕭謹言的好感,立即化作了滿腔的恨意。
年輕且缺乏社會磨礪的我直接做出了專門針對蕭謹言的報複性決定。
我直接找師傅,把鑰匙分割成兩枚。
然後帶著這半枚鑰匙,去投奔蕭謹言的死敵,雷龍。
雷龍看見我去而複返,感到又是驚又是喜。
但是一想到上次蕭謹言不惜毀掉十年的布局也要從他這裡把我救走。
就開始發自內心的犯起嘀咕。
“我先是和我弟弟聯手逼死了她的父母,而後又三番五次地害她,她怎麼還敢來我家找我?該不會是和蕭謹言聯手來算計我的吧?蕭謹言雖是晚輩,但得了蕭遠山真傳,出招陰狠,防不勝防,做事又滴水不漏。不行,我需要謹慎為妙。”
於是。
雷龍沉默著看我走到他麵前。
用眼神不停打量著我,臉上寫滿了警惕。
我已經被對蕭謹言的恨意衝昏了頭腦,也懶得跟他兜圈子,直接把鑰匙項鏈拿在手裡,呈在他的麵前,開門見山說出我的目的。
“雷總,我帶著能開啟月亮灣寶藏的鑰匙來找你了。隻要你肯——”
這話一語中的。
我都還沒有說完。
雷龍就從客廳沙發上站起來,快步走到我的身邊,一把奪走了我手中的鑰匙項鏈,貪婪地端詳起來。
這時,我才剛說完下半句。
“隻要你肯收留我,我就帶你去開啟寶藏。”
“好,好,好,都好說。”
雷龍貪婪地回應了三個“好”字,而後快速發現了不對勁。
他將隻有一半的鑰匙項鏈呈在我的麵前。
質問我:“怎麼隻有一半?另一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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