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我給他做完了整個星期的生活安排。
蕭謹言修修改改了幾十遍。
最終給我一句話“你自己決定吧。”
我又想懟他了。
可是他沒有給我機會。
接了個電話,就要出門。
轉身離去之前,又給我布置了新的安排。
這讓存在責任心驅動心理機製的我,情不自禁就記了下來,並且還給自己下了機製,沒完成之前先不出門。
我按照蕭謹言的要求,對接了食材,廚師,還做了三個對比方案,還細心標注出細節,然後給蕭謹言郵箱裡發了過去,又給他閃過去電話,然後給他發了信息。
做完這一切,我直接關上電腦,發現時間已經到了下午4點鐘。
我看著時間也是來不及了。
先安排第一撥的營養師從旁協助,安排廚師給蕭謹言準備晚飯。
以前我還在時,蕭謹言很少準點回來吃晚飯的。
對於這次,我也沒抱多少期待。
結果我這邊還沒準備好。
他已經提前回來了。
不聲不響地出現在我的身後。
我察覺到他的到來。
回頭看。
正好看見他在看著我。
好像在看什麼好玩的熱鬨一樣。
我趕緊指揮,讓新營養師和廚師團跟他問候。
蕭謹言隻說了句“嗯,好“,就走了。
好像無視我的勞動成果一樣。
我正感覺不爽著。
緹娜就出現了。
兩隻眼睛跟尺子一樣。
開始挑這個挑那個的。
我整個過程都不說話。
要是她說得對,我就現場改了。
等到上菜環節。
我跟上台做報告的小助理一樣,站在餐桌旁。
看著管家推著餐車上來,安排主廚在旁邊逐一介紹。
每一道菜,蕭謹言都是認真聽完,然後按照指示,去品嘗,咽下去了以後,清理下自己,然後肯定說:“嗯,不錯。”
雖然淡淡的,也看不出來多高興。
但是我始終都還是舒了一口氣。
倒是緹娜,每一道菜,她都在挑。
從選材用料到搭配,挨個挑了個遍。
我強忍著。
畢竟她又不是我的服務對象。
緹娜見我沒有發脾氣。
直接去挑釁主廚。
把主廚的東北口音都憋出來了。
然後尷尬著離去。
我趕緊出去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