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謹言一直不知道。
我之所以會跟他詢問緹娜的動向。
無非是想提醒他,緹娜可能會背叛他罷了。
因為我擔心他,緊張他。
他又沒有跟我表過白。
還曾經那樣冷漠而粗暴地驅趕我。
又曾經跟我最恨的仇敵雷龍一起來鞭打折磨我。
給我下圈套。
還持續不間斷的出言羞辱我,諷刺我。
我被他驅趕出去的時候。
他的彆墅裡還沒有彆的女人。
才幾個月過去而已。
等我返回的時候。
他的彆墅裡就住了彆的女人。
還是他的女秘書。
還是經常刁難我的緹娜。
他又沒有跟我表白。
我怎麼會認為他也喜歡我。
認為他愛我。
我本來需要的就是踏實的陪伴和可靠的肩膀。
我又不是什麼腦子有病的女生。
他三天兩頭跟緹娜在我麵前無邊界的曖昧不清。
他還曾兩次在我和緹娜發生矛盾的時候,打了我耳光!
我怎麼可能不會認為他和緹娜有關係呢?
縱使我對他是有好感的。
我又怎麼可能會讓自己處在尷尬境地裡呢?
在這種情況,我當然是選擇靜默了。
當然選擇把這種好感抹除掉!
然後保留對他的感恩和依賴,踏踏實實留在他的身邊。
他不明白。
也沒有料到這樣一種可能。
我之所以老老實實呆在他身邊。
連續這麼多天了,都沒有出去找穆城。
不正是因為他在我心裡,一直都是有彆人不能替代的位置嗎?
他不明白。
也沒有料到這點。
因為他長期生存的環境裡,所有的關係都是利益價值的交換。
女人的身體就是交換的資本。
在養父的長年引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