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謹言不僅不在意。
還不屑地瞟了白衣老者一眼。
目送白衣老者下了觀景台。
意識到現在這觀景台之中,隻剩下他和目前為止給他帶來最大挫敗恥辱的對手。
蕭謹言立即不服上頭。
轉身麵向杜明禮。
集中起全部心神。
挑釁起來。
“我還以為是誰在裝神弄鬼。原來是你這個老東西!我還沒找你算賬,你倒是先來找我的不痛快!既然是你那麼想請我來,那我們就再過兩招,看看是誰更棋高一籌!”
“嗯,那麼,你想怎麼比呢?”
杜明禮看向蕭謹言。
這個他一直沒有膽量承認的兒子。
看蕭謹言被他最看不慣、最瞧不起的蕭遠山養得如此出類拔萃。
杜明禮感覺到震驚。
同時又看到蕭謹言是如此的桀驁不馴,敢於無視和打破一切規則,沒有半點像他。
杜明禮在感覺到震驚之餘,又感覺到深深的難過。
他不停調整克製著情緒。
然後朝蕭謹言做出了個“請坐”的手勢。
負責看守這聚賢莊的的三位助理立即上來給蕭謹言看座。
蕭謹言看都不看他們,直接坐了上去。
眼神落在棋盤上。
眼珠子轉了轉。
不屑一笑。
心裡有了主意。
而後看向杜明禮。
說:“你那麼喜歡下棋,那麼,我們來鬥一盤。一局定勝負。如何?”
“嗯,可以。就按你說的吧。”
杜明禮點頭。
沒有想到功利熏心又野心外露的蕭謹言居然也懂得這些修身養性的玩意兒。
內心一陣欣慰。
開始推測揣摩蕭謹言平日裡都有什麼興趣愛好,小的時候在蕭遠山身邊是怎麼度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