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銀珠也曾和蕭遠山有過一段快樂的婚後生活。
蕭遠山教她怎麼看賬本,教她怎麼打理生意,教她怎麼管教人。
還替她擋住了所有反對的聲音。
讓她感受到了歸屬。
全心全意投入到這份得之不易的感情。
直到她的肚子顯懷。
醫生說的月份對不上他們初次身體交流的時間。
蕭遠山瘋了。
他逼問沈銀珠。
“你肚子裡孩子的親生父親到底是誰?”
沈銀珠就是不說。
蕭遠山徹底瘋了!
看見是個男人,都覺得他跟沈銀珠有奸情!
蕭遠山將沈銀珠拖拽到大廳中,狠狠摔到提前站成一排的男人跟前。
他們大部分都是那艘遊輪上與沈銀珠有過接觸的男人。
他們一排排地站著。
他們都見識過蕭遠山的“手段”。
在蕭遠山強大的氣場麵前。
個個膽戰心驚著。
縮著脖子。
像被嚇壞了的鵪鶉。
連喊“冤枉”的話都不敢說。
甚至在看見沈銀珠被甩過來的時候,都嚇得紛紛躲避。
生怕碰到了沈銀珠一點。
就會被蕭遠山認為是他們給蕭遠山戴了綠帽子。
沈銀珠敏感地感知到這屈辱的時刻。
她跪坐在地上。
眼淚嘩嘩落下。
沿著緊閉的雙唇縫,滲入口中。
苦澀的,冰冷的。
壓著她的嘴。
讓她說不出一個字。
隻能淚眼朦朧地看向蕭遠山。
看他歇斯底裡地發怒。
揪著她的頭發。
拎著她的頭。
強製她去指認這些男人。
誰才是她腹中孩子的爹。
“快說!孩子的親爹是誰?!是不是他們當中的誰?!快說!”
不。不是。
沈銀珠搖頭,遲遲說不出來。
直接被蕭遠山甩到一邊。
抬頭時。
就看見蕭遠山隨手抓來了一個男人。
是曾經給沈銀珠送過玫瑰花的酒保。
揪到她麵前逼問。
“是他嗎?是他讓你懷了孕!是不是?!”
“不!不是他!不是他!”
沈銀珠開口了。
蕭遠山卻不信了。
他敏感脆弱且多疑地質疑沈銀珠的回答。